瀆的感覺,可是在這一剎,他卻忍不住,生怕小珍真的撞上去為劍所傷,所以他搶先去用手握住劍身。

他號稱“鐵手”,握住了一把利劍,雖然是冷血的快劍,自然也不會有礙的。

這一來,鐵手,小珍,冷血三人一起被卡在這關口兒上。

霍玉匙是極端機伶的人,他翻身躍起,左手打出十五點星光,右手掣起一柄寒匕,左打冷血,右刃奪路而出!

冷血用空著的左手,接下十五道暗器,但已來不及攔阻霍玉匙。

霍玉匙剛躍起破瓦,忽見陽光中五彩繽紛,幻成飛花無數,降灑下來!

霍玉匙此驚非同小可,勉力以刃一格,“當”地一聲,刃斷為二。

幻彩中又斂定為一張晶光燦然的刀。這正是“習家莊”的“碎夢刀”。

持刀的人便是怒忿中的習秋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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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秋崖可謂怒極恨極,一刀不中,又劈一刀。

霍玉匙在地上打滾,一滾十尺,才躲過這一刀。

習秋崖可以說是恨絕了他,又一刀砍下,霍玉匙殺豬一般的大叫起來,左股已中了一刀。

習秋崖掄刀罵道:“你這百死不足以贖其辜的傢伙!我要把你斬成九十九截!”一刀又劈了下來!

習秋崖的“碎夢刀”凌厲無比,冷血也不敢以劍去格,鐵手一個箭步,扣住了習秋崖胳臂,疾道:“二公子,這種淫賊,罪不致死,還是交回給衙裡發落!”

習秋崖忿忿地道:“這種人害了多少良家婦女,枉殺了多少人命?真該把他給天雷劈頂,萬箭鑽身,叫他拼湊也還原不了!”習秋崖原本文質彬彬,忽然罵起這般惡毒的話來,可見心中有多憎恨。

習秋崖徐徐收刀,仍不甘心地罵道:“你把這種忒煞狡猾的傢伙往牢裡送,不消幾日他自然又出來作怪,哼!”

冷血、鐵手聽了,不覺一愕。

習秋崖行近小珍,雙手搭在她肩上,這時,他整個語氣才柔緩了下來:“小珍,你受苦了,那傢伙有沒有欺負你,有沒有……”

小珍盡是搖頭,也不答他。

習秋崖雙手搭在小珍肩上,一直很關懷的看著她,像要從她臉上看出她遭受到什麼損傷來。

冷血見了,忙跟鐵手道:“這淫賊,我們把他送衙了吧。”

鐵手道:“嗯。”

忽聽一人道:“不用了。”

鐵手冷血看去,只見來人是面白無鬚,滿臉笑容的霍煮泉。

鐵手一怔,說道:“原來是霍先生駕到。”

霍煮泉道:“我以知州事大人轄下天雄府都部署的名義,把此人逮了歸案。”

鐵手道:“哦?”

霍煮泉一笑道:“因為這淫賊,在這一帶附近不知做了多少採花案,官府早已把他繪形緝拿多時了,這次全仗鐵兄習莊主把他拿下這兔崽子結案。”

鐵手沉吟了一下,道:“既是如此,就交給霍先生了……卻不知霍先生如何得知這賊子在此處?”

霍煮泉道:“習獲先去找謝大人,才知悉你們在大伯公墓園研結案情,才趕過去通知你們的。”

鐵手又問道:“所以謝大人也通知了你?”

霍煮泉道:“鐵二爺想問的是擒拿區區一個採花盜,謝自居為何不派屬下前來,而要小題大做,通知了我?”

鐵手道:“在下確實不解。”

霍煮泉大笑道:“原因很簡單,”他指著匐伏在地的霍玉匙道:“這丟人現眼的東西,就是我兒子。”

鐵手和冷血俱頗為錯愕。

霍煮泉道:“因為我是他老子,所以發生了這樣的醜事,我還是一定要來,把這個早已被我斥逐出門的孽畜,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