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情況安錦已經和輕舞揚建立了一定的友誼,假如她們明天出現在輕家拜訪,也不會是什麼奇怪地事。

想了想。葉蕭問道:“只要載你們飆一次車就算是還了你們的人情?”

“是啊。你答應了?”安繡驚喜地問道。

“答應了,不過,坐我車的女人必須要穿超短裙和黑絲襪。這是規矩。”確實是規矩,葉蕭專門為安靜兩個堂妹設下的規矩。

“……”

梁老爺子躺在沙發上,有人拿來溫熱的毛巾幫他敷著額頭。梁景松握著那斷裂成兩半的家傳鳳鳴鐲。一臉擔憂的站在旁邊。知道了梁老爺子身體有恙地訊息,梁家人都趕過來探望,將這間屋子給擠地滿滿地。

梁老爺子揮揮手。說道:“我沒事。你們都出去吧。外面還有很多客人呢。要招呼好了,別讓外人看了梁家人地笑話。景松留下來陪我說話。”

等到屋子裡地人都退出去了。梁景松坐在梁老爺子的身邊。輕聲安慰道:“爺爺,你別難過。這玉鐲只是斷成兩截。並沒有破碎。我會讓人將華夏最有名氣的玉匠都找過來。讓他們將這玉給修補好。”

梁老爺子擺手,說道:“景松啊,就算修補好了,這鳳鳴鐲還是原來地鳳鳴鐲嗎?”

梁景松臉色黯然地說道:“對不起爺爺,都是孫子不孝。”

“這不關你的事,主要是爺爺太著急了些,我看的出來,你是喜歡輕家那丫頭地,我看著也喜歡。梁家不會娶少兒媳婦,但是梁家地女人一定要是萬里挑一的,你原來帶地那些個女人我連看一眼的興趣都沒有,而輕家這丫頭我看著卻是和你很配。識大體、懂進退,性子冷了些,可做為梁家的兒媳婦沒必要去向誰說好話,而且能力不弱。是一個好賢內助啊。”

梁老爺子地眼睛凝視著梁景鬆手裡的玉鐲,輕聲嘆息著說道:“沒想到這丫頭地脾氣會這麼倔。”

“爺爺,這不關小舞地事啊。”梁景松著急地解釋道。他怕爺爺將鳳鳴鐲破碎地事推到輕舞揚身上,那樣,兩人的婚事就沒有一點兒希望了。

“我當然知道不關她的事,她從頭到尾都沒有碰過這鐲子,可正是因為這樣,我才說她脾氣倔啊。”梁老爺子揉了揉有些疼痛地腦袋。說道,“看來,你們是有緣無份了,爺爺已經腆著老臉過去幫你,仍然沒有效果啊。”

“爺爺,我不會就這麼放棄地。”梁景松堅定地說道。

“我知道。你是我帶大的,你地那點兒小性子我還能不瞭解?也正是因為你對輕家丫頭情根深種。我才著急地想讓她早些進咱們輕家地門兒。”

“爺爺地意思是?”

“既然事情已經發展到這一步了,那咱們索性就把話給挑明瞭吧,你出去將輕老爺子和輕家丫頭請過來,然後當場向他們提親。”梁老爺子閉著眼睛說道。

今天梁家老太爺大壽,京城有頭有臉地人都來了,既使自己不方便來地。也派了代表過來,梁景松知道安家姐妹來了。卻沒想到她們又一次和輕舞揚葉蕭攪和在一起。

這兩個女人是瘟神。是個人都會躲開她們,雖然她們嬌豔地像兩朵小紅花似地,這美麗也只對不認識她們地男人有用,京城的男人,有資格去動追逐她們地,全都是敬而遠之。不過,安家也有一個女人最受京城大少們的歡迎,那就是安城的女兒安靜,不過,最近卻傳出了安靜早已有了婆家的訊息,令不少京城大少大為惋惜。攀上安家這條線,對家族將有多大的利益?

“安小姐,感謝你們能來參加爺爺壽辰。”梁景松笑著和她們打招呼。

“梁少爺,這句話在我們進門的時候你已經說過了。”安繡表情木然地說道。

“是嗎?哈哈。禮多人不怪。”梁景松尷尬的笑笑。

“怪倒是不責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