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城市,少了誰,或許會引起一陣波瀾,但卻不會發生太大變動,生活?什麼是生活,呵,我只不過在這裡失去了一些東西而已,但得到的,同樣不少,算不上虧。

末離眉毛挑了挑,無端給她原本平凡的容貌增加了些許生動色彩,只不過她語氣依然沒有太大波動,淡淡道毀掉你後半生的不是南京,是女人,徹底讓那個男人瘋狂的,也不是南京,還是女人。

男人笑而不語,和煦而陽光,沒半點惱怒色彩,卻終究沒有去反駁什麼,他從來都不會去靠爭辯來取得對方言語上的臣服,沒意思,某種方面來說,他一直都是個自信的近乎自負的男人,自己認為的,就是對的,執拗而驕傲,他摘下墨鏡,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臉部肌肉,陽光下,那是一張平凡卻堅毅的臉龐,眼神鋒銳而內斂,一副普通的容貌驟然間輪廓分明起來。

末離坐在他身邊,猶如老僧入定,看似枯燥,當事人卻似乎樂在其中。

鐘山高爾夫別墅。

被翻紅浪,呢喃嬌。喘,春色無邊。

清晨本來就是男人**最為勃發的美妙時期,如果這種時候懷裡還安穩睡著一個大美女的話,不做點什麼,著實太禽獸不如了點,陳公子從來都是不屑於披上羊皮的色狼,堅信食色性也,所以當他醒過來看著趴在自己懷裡睡的正香甜的唐傲之的時候,立刻就激動加雞動了,動的厲害啊,根本顧不得神馬所謂的唐突佳人,直接開始‘造人大計’了,起先唐傲之迷迷糊糊,知道大清早就欺負自己的混蛋是誰,下意識的配合著,到最後被某牲口撩撥的春心蕩漾,睡意全無,乾脆睜開眼一臉柔媚的從了,其實她昨晚本來就有這意思的,還特意把小囡囡交給了周旋照顧,就是為了等陳公子臨幸,只不過陳平回來的比較晚,又難得憐香惜玉了一回,沒打擾她,直到早上,才忍不住開始對她做些夫妻間該做的事情。

唐傲之摟住陳平的脖子,儘量配合,乖巧無比,從最初的抗拒到現在下意識的接受,這對小夫妻在這條美妙道路上的程序其實遠比陳平和其他女人之間來的坎坷,但現在修成正果了,陳公子享受起來當然毫不客氣,許公主納蘭傾城一些女人都不是一般的懂事,這兩天沒過來打擾,明顯是有意給唐傲之留出單獨時間來,太善解人義了,陳公子沒浪費機會,寵愛起正宮皇后來可謂不遺餘力,他曾經看到過一個笑話,說普通人跟成功人士最大的區別就是前者白天瞎JB忙,後者晚上JB瞎忙。現在的陳公子,算得上成功人士了,那玩意也忙,但絕對都是有目的有目標的行動,除了薛虞妃那次出乎意料外,其餘時間還真沒瞎忙過,唐傲之,納蘭傾城,王仙衣,周舞陽,許舒,那可都是動人可口的大美女,一個個少婦風範,理應照顧周全了,真要瞎忙的話,陳公子就是精盡人亡都抗不住。

大戰正酣,耗時巨大。

最終,兩個名正言順的小夫妻雙雙攀上情。欲巔峰,緊緊摟在一起,不分彼此。

唐傲之整個人都藏在了陳平懷裡,緊緊纏著他,渾身都是誘人的粉紅色,嬌嫩而柔滑,陳平把她摟在懷裡,沒習慣性的點燃一根事後煙,而是拿起媳婦的一綹頭髮,默默把玩,聽著懷裡娘們的輕輕嬌。喘,這可比車上那首童年要動人多了,簡直就是天籟之音嘛。

萬惡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陳平微微皺眉,特意看了下牆上的掛鐘,清晨七點鐘,這種時候,只要有點禮貌,都不會打電話過來。

唐傲之嬌軀動了動,聲音慵懶,喃喃道你接。

陳平一陣蛋疼,拿過電話,精神一陣,趕緊接通,無奈道老頭,這時候打電話過來,你別說是喊我過去吃早飯,不然我跟你急。

陳浮生在電話那頭笑罵了一聲,道少給我廢話,收拾下來我這裡一趟,你還真說對了,就是吃早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