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視著老公臉孔,無奈的容蕊芯幽幽地嘆了嘆氣,按摩整個晚上的他怎麼也不肯定下來,不用說他又在自貴不已了。

“不困!”

垂著頭的葉賀濤簡明地回一句話,繼續手頭上的工作,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保持著手指因磨擦出來的暖度,不給它半點僵硬的機會。

實在受不了老公這副表情,容蕊芯疾速抽回自己的雙手,然後棒著他的臉龐,頂著他的額頭,帶著歉意地叫:“濤,對不起,是我不小心,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我沒有生氣,永遠都不會生你的氣,乖把手給我,再揉一會兒,給你睡覺!”

溫柔地哄著自己的老婆,葉賀濤握住棒著自己雙頰的小手,黯晦的眼眸裡再也沒有平常光彩,看得出來他是壓仰著心中的情緒。

“不要再揉了,現在是好好的沒事,濤,你放心並沒有什麼大不少的事情,相信我可以解除這個困難!”

水眸凝注著他,淺笑著的容蕊芯向親親老公下保證書,雖然現在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因為當對錯過聞出藥物中的舍量,不過,憑著自己對藥物的瞭解大部分的藥物是知道,現在亦想從手指反映和變化進一步去確定。

“相信你,永遠相信你,睡吧,時間不早了!”

“你現在對我沒信心,繃著臉孔給我看!”

“沒有!”

“有!”

不悅地瞪著睜睛說瞎的人,微惱的容蕊芯忍不住朝他翻個白眼,鼓著腮幫子的人雙手捏著他的嘴角扯了又扯,非要幫他拉出笑容,改變他臉孔的線條。

“傻丫頭,你是我老婆,我怎麼不擔心你呢!現在連你自己都還確定不瞭解藥,還能靠誰來幫忙!”

由得她糟蹋自己的臉龐,心痛不已的葉賀濤擰著帥氣的劍眉,摟著老婆的細肢的他身子往前一傾,將眼前的人撲倒壓在身下。

“濤,咱們只是如人家所願,既然他們想要我的手僵硬不能動,咱們又怎麼能夠讓他們失望,你說是不是?”

嘴角微微溢位一抹狡黠的笑意,容蕊芯調皮地眨了眨大眼睛,昂頭在他的薄唇輕輕一啐,笑道:“你想一下,如果我們不陪他們演戲玩玩,狐狸怎麼會露出更多的尾巴出來,對不對!……

“話說如此,沒有解藥,我豈能安心,再說,今天京都大掃蕩,恐怕狐狸的尾巴早縮回去了!”

“不會,只是打草驚蛇,或者會有更多意想不到好玩的事情呢!”

“不要想著玩,先想法子將你手弄好再說,之後你想怎麼玩都行,後天是你比賽的日子,如果不能恢復的話,取消吧!”

“笑話,怎麼可能取消,怎麼也要將伊爾普利留下來給我教人,否則,我的面子往那兒擱,如果送上門來的大便宜咱們不要,老天爺會看不過去,嘿嘿,我說的是吧!”

“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你才是最重要!”

“你這句話,我愛聽,嘻嘻……”

“壞丫頭,看來我要好好懲罰你才行!”

眼眸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葉賀濤俊臉上劃過惡劣的笑意,自己老婆的話很明確,相信她醫術的人放下懸吊著的心,於是,現在努力從她身上獲取更多的甜蜜,好好安慰自己白擔心一場。

“小葉子,嗯……”

話沒有說完已經被封住了,屬於兩人的夜晚才此時此刻才開始,濤旎的燈火閃閃璀璨耀眼,徇麗的光芒襯著兩人的舞動的身姿,留下一室急促的呼吸聲。

第二天起床後,容蕊芯動了動自己又僵硬幾分的手指頭,不禁沉思起來,腦海裡閃過各種藥物的配製過程,久久沒有回神過來。

馬睿、林墨書、劉建剛三人早到他們臨時的教室內學習,當伊爾普利出現在他們的面前時,立即感受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