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中一滴滴血從拳頭裡透了出來滴在地上濺出血花。

瞭然,至少在這一點上,我們的目的是一致的。

那條壞事的鱷魚傻呆呆的愣在美女護衛旁邊看著死掉的“朋友”……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她不是……不是來找舅舅的嗎?

蟻王依舊老神在在,它拍了拍手:“很難得的場面,第一次看到有人類這樣遊戲似的面對死亡毫不在意……甚至,在為將要面對的地獄之行打基礎。”

殺氣蔓延全身,西索不怒反笑,他舔了舔自己手中的血面容略顯猙獰:“錯了哦,不是毫不在意~~我敢打賭,她現在應該已經後悔死了自己的一時衝動並正為虧本的生意默哀呦♣。”

蟻王輕蔑的冷哼:“什麼都無所謂,既然你們幾個捨不得——那就去下面陪她。”

話音剛落,轉瞬間蟻王移到他們面前,西索三人蓄事待發……卻發現它的目標不在他們,而在欣葬冰的屍首上。

蓄滿力量的一擊眼看就要“毀屍滅跡”,伊爾迷目光一凜心知這一拳要接住手恐怕會廢掉。俠客驚訝中想也不想的竄了過來打算用掌擋住它的拳——

危險二字還未來得及脫口,所有畫面像被定格一樣鎖了起來……時間似乎被靜止了。

這種感覺只是短短一瞬,但在場每一個人都切身感覺到並相信剛剛不是幻覺——莫名的空間,強大的力量扭曲了時間。

有些欣喜的望向“疑似在假扮屍體”的某人,俠客多希望這只是欣葬冰的一個玩笑。

他低頭向她看去,正巧對上伊爾迷的眼睛,暗淡的視線正凝視著跳到不遠處的蟻王背後……

背後?!

腦中電閃似的劃過一個念頭,訊雷一樣朝視線看去——

你們相信神嗎?……我可是相信的很呢……而且我想……他馬上就會出現了。

你猜對了,小冰。

確定了一些懷疑,又浮出幾個疑問,俠客偷眼朝西索二人望去,自己似乎是唯一知道來者身份的人……算了,一會的事一會再想。

TOT …O… TOT …O… TOT …O…很符合氣氛的分界線TOT …O… TOT …O… TOT …O…

眼前的人穿著奇特人間罕見,像是把朝霞披在身上一般散發著高高在上的氣勢。他靜靜的站在驚鄂的蟻王背後並沒說一句話沒動一下身。

蟻王冷汗從額頭滴下劃到下巴而後砸在地上……

神鏡,他來是幫忙的還是壞事的?俠客握住欣葬冰冰涼的手心裡直打鼓。

他要是來壞事的話……俠客微笑,我就可以立刻去陪你了。

伊爾迷瞥了下轉眼樂的開心的某俠皺皺眉繼續關注來者不善的陌生人。

而西索偷空正在想……她的那個“逆天而行的紅桃K玩笑”是不是耍我是不是耍我是不是耍我是不是耍我是不是耍我?

……這又是第幾次被她蒙了?

三人各懷“鬼胎”(很不著調的鬼胎)。

這時一個清冷的聲音從腦海透過穿到耳中,在寬闊的房間中繚繞——

“你似乎看了很多書,可是有句話你聽說過沒有?”

蟻王打剛才眼就沒眨過,直到話音從身後響起才恍若大夢初醒……

“哪句?”聲音猶如初生嬰兒,連它自己都吃了一驚——我在恐懼什麼?我是王,是至高無上的王!

面對的只是蟻王的後腦勺,神鏡卻像目睹它全部心理變化一樣,輕輕的笑出了聲。

這笑聲,旁人聽了只覺心情舒緩,到了王耳朵裡卻如同魔音——

“若殺該隱,必遭報七倍。雖然不很貼切,但同理。”

話音剛落,屋內突然發出一聲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