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嗨呼嗨,祭奠神明,天神賜福!呼嗨呼嗨……”

眾人像進行著某種儀式,神色正經,直到將女人抬到垃圾場處。

“天神,這是我們今年的供奉。”一個纏上一卷衛生紙的男人,上前跪拜。

“這是我們今年的供奉,請笑納!”身後的十多人跟著跪拜。

“很好,天神同意收下我的供奉,把供品弄乾淨,點火。”捲紙男道。

“是酋長!”兩名男人上前,之前扒掉女人身上的所有衣物,將她扔在垃圾上,對著一具白皙的身體不為所動。拿著打火機,點燃地上的垃圾袋子。

“啊,好痛!”一聲淒厲的慘叫,程瑤終於知道怕了,這些瘋子根本就沒有人性,袋子融化的油燙的她身上一個個錐心的痛。

“天神來了!天神賜福,風調雨順!”一堆人跪在燒著的垃圾堆,虔誠跪拜。

“你們在幹什麼,誰讓你們玩火的?”一名斜眼的男人終於聽到聲音朝這裡走來,拿著竹條見人就一頓打。

“快跑,惡魔的走狗來了!”聚集的人一鬨而散。

那個男人拿起身洗廁所的汙水,對著程瑤身上的紅油澆去,身上的火熄滅了,光著的身子黑漆漆的顯得千瘡百孔。男人厭惡的衝她吼道:“還不下來,盡會給我惹事。”

“我好痛,我真的沒病,你放我出去吧!”程瑤已經不想真什麼報復了,在這裡才第二天,第一天差點被淹死,第二天差點被燒死,她一刻鐘也不想在這裡多呆。

男人一竹條直接抽到了她的背上,見她身子一顫,暴虐的再抽一條:“還不快走,每個人都在說自己沒病,那這裡不是都沒人了。”

程瑤微揚的頭,梨花帶雨的看著他,小聲的抽泣:“我求求你的,只要不把我和他們放在一起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很有暗示性的看著那個拿著竹條的男人。

“做什麼都可以?”男人看著她後背上被竹條抽出的血痕,眼中閃爍著興奮的暴虐。

程瑤以為那男人會給她希望,極力裝可憐的看著他:“什麼都可以。”

晚上,黑暗的小房子裡,鞭子聲和悽慘聲交替相起。

“啊!好痛,別打了,真的好痛……”程瑤悽慘的趴在地上,根本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是個變態,有暴虐傾向。

“啪!”一鞭子下去皮開肉綻。

“繼續叫啊!”男人興奮的看著那一道血痕。

“好、痛……”程瑤被男人抽了整整一晚上,身上痛得麻木,嗓子啞的叫不出聲,眼皮眼皮越來越重。

“叫大聲點。”男人興奮的揮著鞭子。

“痛——。”程瑤感覺一陣解脫,做鬼再去找那個賤人算賬。

“叫啊,怎麼不叫!我讓你不叫,讓你不叫……”

一鞭又一鞭的抽下去,女人都沒有絲毫反應。男人上前一把抓起女人的頭髮,眼見她閉著眼睛沒有絲毫氣息,嫌惡的鬆開手。

“死了?真沒用!”

將她丟到之前的垃圾場上,一把火燒的乾乾淨淨。

林澤彥接到訊息,語氣如常的道:“解決乾淨就行了。”

秋淺夏在醫院的三天從養傷到無聊想出院,醫院裡是什麼都不能幹,關鍵她還要住滿一天。從最開始的數葉子,到現在開始無聊的數門外的腳步聲。

“沈大哥。”秋淺夏無聊的報出門口的人,會用回頭聽著腳步的節奏就能知道。

“又猜對了,來喝湯,今天裡面加了你最喜歡的小蘑菇。”沈西笑著對她道。

“我已經連吃的三天的蘑菇,能換點別的嗎?”秋淺夏小心的坐起來,左手接過溫度適中的湯碗,小口的喝著。

“蘑菇很好,你不是很喜歡嗎?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