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一年多的時間,我還就不信了,我有這脂肪兌換系統,還想不出個辦法,把她們三個都收了。

任家人聽到這,懸起的心也放下了,這王淑芬看來是真喜歡初夏,不然不會這麼張羅著大操大辦,可任樹萍還是有些不放心,吃了一會又笑道:“致遠她媽,我說句話你可別不愛聽啊,現在是開放了,不像咱們那會那麼保守,很多年輕人都是沒結婚就住一塊了,現在我們家初夏跟著致遠也是沒名沒分的,這在大城市都不叫個事,但果縣畢竟小一些,周圍街坊鄰居都是老思想,這傳出去,好說不好聽不是,我看不如給倆孩子訂婚吧,這樣那,一個我們也好跟親戚朋友說,一個那也是怕這倆孩子小,難免日後不吵個架,現在的年輕人啊你是不知道,我們家鄰居有個孩子,也是一男一女一塊住了好幾年,可就因為一件小事吵了一架,倆人就鬧分手,誰說都不行,你說這好幾年的感情說分就分了,太可惜了,這一訂婚,就等於給他們上了個鎖鏈,想分開,這鎖鏈可沒那麼容易拽開!”任樹萍後邊這話說得有點牽強,可這會她也想不出什麼好的說法,反正話的意思就是,後年結婚行,但是得先訂婚。…;

陳亞軍聽到這,扭頭看了一眼兒子,那意思是:你小子自求多福吧,這場合人家提出來,你媽肯定得答應,你還想著都要了?做夢去吧,這一訂婚,你想分就不是那麼好分的了,鬧不好啊冰旋你就得放手,跟初夏好好過日子吧!

陳大官人也是一肚子的苦水,這初夏的二姑太狠了,訂婚?我去,這下樂子大了去了。

王淑芬舉起杯子抿了一口,心說:小王八蛋,你這叫自作孽不可活,我看你怎麼收場,這一訂婚,你跟冰旋在一起的可能性可就微乎其微了,不過初夏這孩子也不錯,冰旋那不光漂亮,這氣質也好,誰見了都喜歡,但好像不會做什麼家務,這初夏模樣沒的說,家務活更是一把好手,你跟她結婚,日後享福了。

心裡想到這王淑芬笑道:“訂婚沒問題,初夏她二姑你選個日子,咱們就把這事給丁下來!”到這時候王淑芬也是騎虎難下,不答應顯然不可能。

任樹萍看王淑芬答應的這麼痛快,心裡一喜,笑道:“訂婚簡單,雙方親戚朋友坐一坐就行了,我看就年前吧,現在11月,我想一下啊!”說完掏出手機查了一下萬年曆,笑道:“小年那天吧,正好是週末了,也快過年了,親戚朋友們快過年了也有時間!”

王淑芬點了點頭,笑道:“行,那就去我們家給倆孩子辦這事!”

大官人聽到這話腦袋轟的一下大了,完蛋了,徹底完蛋了!

初夏俏臉緋紅,低著頭不敢看大家,伸手把自己的小手放到陳致遠的手中,低聲道:“你想什麼那?”

陳大官人自作孽不可活,這會了,他也沒招了,苦笑道:“沒想什麼,我在想咱們結婚去那玩!”

初夏沒發現大管人的異常,微微抬起頭掃了一眼他道:“不去了,多浪費錢,咱們就在家就行!”

陳大官人心裡都落淚了,怎麼也沒想到,會是今天這個結果,腦袋裡全是漿糊,晃悠一下,更黏糊了。

一頓飯就這麼結束了,陳亞軍夫婦晚上就住在陳致遠租的那房子裡,大官人先是開車把父母送回去,然後又翻到老丈人家去拿一套被褥,雖說這會大官人心裡愁得不行,可一想到初夏下午答應他晚上可以那個什麼,這心思又活絡了,沒心沒肺的把那煩人事給仍到了一邊。

任樹森看陳致遠拿了被褥還賴著不走,心裡就猜到這小子,是看初夏要在家住,想把初夏帶過去,任樹森也不點破,跟他說了幾句話就進屋睡覺去了。

初夏看陳大官人死皮賴臉的坐那不走,推了下他道:“你還不回去,都幾點了!”

陳大官人舔著笑臉道:“你不跟我回去,我怎麼回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