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三急了,一急話就說不利索:“不,不是的。我沒……沒……說謊!是……”

“得了,馬三,憑你那點本事還想嚇唬姐幾個!再說,要是真像你說得那樣,那你怎麼沒嚇得尿褲子啊!”

“沒,真事啊!我當時看著覺得清水特別……特別冤,就上去給……他捂眼睛。還有啊!”馬三抬頭看了眼外面,接著小聲說道:“清水今天就是冤死的,就說了那大小姐幾句話,人就這樣沒了,我看吶,大小姐才真的邪門呢!大夫都說斷氣了,我們靈堂都已擺好,她又活了。你們說,邪不邪!”

大家越聽越離譜,啐了聲馬三,就各自倒頭就睡。馬三隻覺得耳邊陰風陣陣,又想到今天冤死的清水和閉不上的眼睛,連忙扯了被子捂住頭,她只覺得寒意從心底發出,七月的天,硬生生的叫馬三出了身冷汗,身體還微微抖著。馬三捂在被中,合計著明天一早就去向管家請個假,給清水蓋墳做場超度的法事,好讓自己圖個心安。

“馬三!別玩了,姐幾個今兒白日裡累著了,你抖什麼!非要我們把你給打一通才能消停是不?”

“別,別,我不抖了。休息,嘿嘿。”稍稍放寬心的馬三不是那麼害怕,拉下蓋住頭的被子,沒一會兒便沉沉睡去。

連家主屋

“哎喲!小祖宗!你還不躺下休息,找什麼八毛雜毛的呀!”這臉上塗滿白粉,三十歲左右的,正是這連大小姐的奶公。他正大呼小叫的伺候著“起死回生”的連八寶小姐。

奶公語氣著急,埋在白粉堆裡的臉色,卻沒多大變化,絲絲不耐閃過他的眼眸。

“奶公!”八寶小姐猛得大喊。

“怎麼了?!”可憐那奶公被八寶的叫聲震落了臉上的一曾白粉。

“你明早在院子的東南西北的前方擺上一杯雄黃酒與一把棕櫚葉。切記棕櫚葉要擺在酒的前方。明天再準備些雞血。就這些。”說完,也不等人妖奶公反應就回床上思鄉去。

“……奶公,明天就辦,大小姐就歇了吧。有什麼事就喊芹兒,他睡在外間。”唉!大小姐什麼時候能恢復。算了,先順著她,自己也好過日子。

“恩。“八寶悶悶的應道。

一同在屋裡侍奉的小侍們也都大氣不敢出一聲,大小姐似乎是瘋病越發的重了。

莫明奇妙被殘廢蜘蛛人炸到這男女不分的世界來,已經整整五天。八寶發現這裡什麼都少,就人妖最多。一開始天天吵著要找八毛,那些人也都把自己當小孩般的哄著,根本不相信她已經正常了。她剛才看著外面院子籠罩著層層的陰氣,這大宅大院的冤魂是最多最惡。偏就自己怎麼就上了這個連八寶的身,可惜呀,此八寶雖然也叫八寶確不是原來的瘋傻八寶了。

她不知道八毛有沒有一起來,要捉鬼,還需要它的童狗尿。八寶怪想它的,還有爺爺。爺爺現在肯定很傷心吧。不過這次的酬勞應該可以讓他安度晚年。政商名流的雖然很討厭,但是大方就行了。不過,八寶希望失蹤得那兩位別變成什麼怨氣鬼的去騷擾人,要不,爺爺又要重操舊業捉鬼去,好不容易有個孫女能依靠,現在又是一場空。

八寶剛醒來的時候,奶公可是激動得臉上的白粉都龜裂了。不過,這個身體的生身父母倒是見都沒來見過,怕是嫌著她的吧。

第二話 清水恨之怨氣

隔天一大早,馬三就去連管家處告假。她心中早已想好了一套說辭。到那,馬三見連管家正和主屋那的連辛總管說著什麼,她只能在外頭乾等著。

連管家已經是個厲害人物,哪知道她的女兒連辛更是不得了,才二十多歲便已當上連家主屋那的大總管,有女如此,怕是連管家地下的祖宗也能安心。

連家可是這雲中城數一數二的大家族,財力不用說,更是比這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