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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口的稱呼換成了林菀的名字，隨之臉上露出一個親切的笑容，看上去倒是多了幾分男子氣概，不是從前那樣帶著陰柔了。

“嗯。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林菀也主動的問了一句，雖然他現在已經不是夜家人了，但好歹跟夜徹還是有些交情的，當初夜徹會離開家裡也是因為自己，再加上夜徹一直以來都對他有所幫助，怎麼說她都不應該甩臉色給別人看。

“嗯……昨天晚上。”夜徹回答，他的目光落在了林菀的身上，久久都不願離開，卻除了回答林菀的問題，一個字也沒有多說。好像有太多難以說出口的話，本來預備著要說的，可是當兩個人真正見面的時候，卻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了。

林菀也笑笑，似乎沒有什麼多餘的問題了，倒是看見站在一旁的夜中遠，才多久沒見，夜中遠彷彿一夜之間老了十歲，一張臉看上去無比憔悴，眼圈泛著黑，眼眶泛著紅，目光有些呆滯的看著自己。

1629　葬禮

林菀看到了夜中遠，自己倒是沒有急著主動上去跟他打招呼，對於夜琳死的這件事情，其實不得不說林菀自己也有一定的責任，雖然那個選擇最終是夜承做出來的，可是想到一條活生生的生命就那樣死在了自己的面前，那樣的畫面林菀這一輩子也不會忘記，對於夜琳的死，她也有些愧疚。天籟小說。2

林菀彎下腰來跟手裡的兩個孩子說了點什麼，然後輕輕地拍了拍他們的後背，把他們往前推了推，兩個孩子就像是小麻雀一樣飛奔著往夜中遠的方向跑過去，腳步帶著一些歡快，嘴巴里喊著夜中遠：“爺爺……”

夜中遠在聽到夜梓和夜軒叫喊他的時候，彷彿才悠悠地回過神來，把目光落到了眼前的兩個孩子身上，夜梓和夜軒分別來到他的身邊，一人抓住他的一隻手輕輕地搖晃著，跟他撒嬌。

“爺爺……媽咪讓我告訴你，你不要再難過了，以後我們都會陪著你的……”夜梓那小傢伙嘴巴最是甜了，她也知道今天這裡生了什麼事，夜琳的死，雖然對她來說沒有多大的觸動，但是她知道，對於夜中遠來說，就是一個劇烈的打擊。

夜軒也跟著說道：“嗯，小笨蛋說的對以後我們都會陪在你身邊的，你不會感到孤單的！爺爺要是願意的話，可以跟奶奶一起來我們家裡住，以後有我和小笨蛋一起照顧爺爺和奶奶，陪你們聊天解悶！”夜軒說話也非常貼心，雖然他們兩個孩子都不喜歡夜承，因為上次的事情對夜承產生了一些反感，但是對於夜中遠還是很好的。

夜中遠看到兩個孩子如此乖巧懂事，彷彿又一瞬間把他的記憶拉回了從前，從前他的女兒也是如此乖巧，總是會蹦蹦跳跳的跑到他身邊來，拉著他的衣角一圈一圈的轉著，臉上帶著笑容，嘴裡叫著他爸爸。

那樣的日子似乎早就一去不復返了……

“哎，你們來了……”夜中遠看著兩個孩子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他最近總是感覺自己的神情有些恍惚，看到那些小孩子的時候，總是會想到我自己以前的日子，以前他的寶貝女兒也是那樣被捧在手掌心裡的，也是那麼的乖巧懂事，只是後來不知道怎麼的，她就變了一個性格。

“爺爺……”兩個孩子齊聲叫道。

“哎，乖，去休息室裡跟奶奶一起玩兒吧，這裡是會場，今天來往的人很多，你們不要到處亂跑，去吧”夜中遠把雙手分別放在兩個孩子的頭上，用同樣的動作輕輕地撫摸著兩個孩子的頭，非常慈祥地跟他們說話，然後吩咐身邊的助理，帶著夜梓和夜軒兩個小傢伙去休息室裡了，沈婭清也在休息室裡。他也是想讓夜梓和夜軒去安慰一下沈婭清，在今天夜琳的葬禮上，沈婭清已經支撐不住自己，回休息室裡休息去了。

可能對於天底下的任何父母來說都是這樣吧，要自己親手來舉辦自己孩子的葬禮，這是一件多麼殘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