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所耗費的時間也最多,她已在箭上紮了三道起催化作用的符,這還不夠,還得默唸符語繼續催動,眼見第一支箭上刻得符字越來越清晰,並散發出金光,知道那支箭已催動的差不多,能夠招來百獸,鬆開一指。那箭沒了束縛,‘嗖’的一聲飛出,目標直指趙光的面門。

箭上扎的符紙,離弦便開始冒煙,飛出去五六米之後,‘嘭’的一聲自燃,並引燃箭矢。趙光眼見其速度與剛才那三支箭並沒什麼區別,只是多了點火罷了,等那箭離面門只有三尺,方拎起金刀一磕,將箭砸在地上。

那箭一著地,火即熄滅,從箭頭與箭尾冒出滾滾濃煙,迅速將趙光裹在煙裡。趙光微微搖頭,曬笑道:“雕蟲小計也敢拿來獻醜?”向後退了一步,想從煙中退出。豈料,他退的這一步足有一米半,可仍在煙渦裹脅,心中頓感不妙,暗覺中了別人的圈套,連忙朝左邁出一步。這一步足有一丈半,可還是沒從煙渦出去,又急著向前跑去。跑了十數米,他停下腳步,持刀左右一看。那裡本站著端木亞楠,可現在周圍全是煙霧,哪有端木亞楠的身形。

趙光暗罵:“媽的,三十老孃倒繃孩兒!”心中既已確認中了端木亞楠的圈套,反而靜下心來,站在那裡不再隨意奔跑,側耳靜聽周圍的環境。

隱隱傳來陣陣悶響,像是沉悶的雷聲,由遠及近滾滾而來。趙光等到‘雷聲’已至身前,這才把眼睜開,只見一頭毛如灰錦體如野豬的巨狼,破霧而出,一雙眼睛裡泛出綠光,嘴著牙咧著嘴,涎液順著獠牙往下滴,正不顧一切的衝撲過來。

那狼兩隻前爪撲起,黑色的鉤甲從肉墊子裡伸出,斜著嘴朝他脖間咬來。趙光連忙揮刀,金光閃處,將那頭狼從腦門劈成兩片,一左一右夾著他的身體而過。熱騰騰的血如盆灑,澆了他一頭一臉,眼也被血糊住了。趙光伸手去擦,忽聽到有沉重的呼吸聲,也顧不得再擦,強睜開眼模模糊糊看去,只見十幾道黑影朝他衝來,隨手一刀揮出,殘肢還著血亂飛,又是七八頭狼死在刀下,可狼太多了,金刀沒砍中的兩頭狼已衝到近前,一頭咬住他那右手,用力的撕扯,另一頭則朝它的脖子咬來。趙光連忙伸出手去護脖子,那條狼咬住他的手腕,也用力向下撕扯。

兩頭狼各咬住一隻胳膊向下猛拉,趙光胸口的門戶大開。狼太多了,一群黑影從渦鑽出,把他跟那兩頭狼團團圍住,數量大約有七八十頭之多。有一隻向前一撲,兩隻前爪已搭在他那雙肩,前撲的力量之猛,推著他,連帶著那兩頭撕咬的狼,一同朝地上倒去。

更多的狼撲了上來,有的咬住他的手,有的咬住他的肋間,有的則咬住他的腿,用力的撕扯著,大有將他撕成一堆碎片的意思。趙光仗著體內真元護體,才沒讓群狼咬下一塊肉來,等到感覺群狼都已到金刀的攻擊範圍之內,緊握的右手展開,金刀一轉,一片金光之下,群狼盡斬刀下,流出的血幾乎能把他從地上漂起。

趙光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站起,橫刀喝道:“雕蟲小技,也敢在老夫面前獻寶,還有什麼能耐儘管使出來!”周圍的濃煙尚未散去,頭頂忽然嘰嘰雜雜亂叫個不停,他抬頭一看,一群麻雀已把頭頂的濃煙扇的極淡,這群麻雀黑鴉鴉的一片,也不知有多少隻,在頭頂亂舞。突然,它們全都停了下來,就像像定在空中一樣,將屁股垂下,每一隻都擠出一泡屎來。那黑灰相間的屎,臭哄哄從天上掉落,急風暴雨一般,也沒一個躲處。

趙光身上先是被染滿狼血,如今又沾滿鳥屎,那種味道聞上一次三天都吃不進飯。他把金刀一揮,去劈砍頭頂的麻雀。那些麻雀似乎早知道他有這一手,‘嘭’的一聲說散就散,消失的無影無蹤,連一隻麻雀也沒剩下。

遭此戲弄,趙光怒氣衝衝,喊道:“有種跟我明刀明槍的打上一場!”將手中金刀隨意劈砍,似要劈開煙霧。濃霧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