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但是我感覺這是心裡實實在在的一個聲音,儘管這個所謂的報仇其實就是殺掉我。

“你?!”他冰冷的眼神透了過來,“我沒有人類這麼強的報復心理。況且,你不是也會說話麼?”

這句話讓我一時語塞,果然,我在這傢伙的眼裡趕不上一條蛇來得珍貴,另外一邊,他似乎察覺到了我的一些什麼事情。

果然他繼續說道,雖然不是特指,但是我的心裡有些不大舒服。

“人,如果被仇恨矇蔽了眼睛,就會盲目。沒有報復的資本,就不要拿起匕首。但是……”他沒說完似的,拿出一個陶罐子,兌上這些稀的,乾的,把這些藥和在了一起。最後把他腰間的蟒蛇脫了下來,割了這傢伙的一截尾巴。

我的腦袋開始眩暈了起來,面前開始模糊。

“但是,究竟是報復,沒什麼正確和錯誤可言。冤冤相報何時了?”他好像是在奉勸我似的,他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安心地待在這裡吧,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這時我還在考慮著問題,沒能休息到快速轉移到我下巴的手。

“喝掉,喝光。”這隻手迅速扒開我的嘴,這讓我痛苦極了,他的另外一隻手呈起了他自制的和的那些湯藥。

“寵物,這可是為了你好。”我嗚嗚地掙扎著,但是無奈蛇魔的力氣太大。

他的手撐起了我的嘴巴,像泥巴一樣的稀湯從我的嘴巴里灌了進去。

即使我知道恐怖的藥效已經發作了,我的腦袋像個不斷活動的球一樣,但是我還是沒有忘了掙扎,這些不知道是酸甜苦辣的東西一齊灌進肚子裡之後,我的腦袋又渾又脹,最後我昏倒了過去。

第三十三章。蛇魔,一年

蛇,自然界裡冷酷無情的殺手。

既然都這麼說了,也談談蛇究竟有多麼恐怖好了。

說它恐怖,第一點就是這東西致命,像繩子一樣可笑的動物,隱藏著真實的身份,同時它的兩顆上牙,尖銳鋒利,扼殺動物的氣管,一擊致命。

說它冷酷,有一點,就是它是軟骨爬行動物,血大概都是冷的。

它們的眼睛有綠,有紅,有棕,但是瞳孔都是稜形的,和人圓圓的瞳孔絕對不一樣。

這種動物靠得不僅僅是這些,造物主還賜予了它毒的能力,它的牙齒上濺shè或者附代著的能力就是毒,當兩隻並沒有多少致命傷的牙齒豁開你的喉嚨,在你的血液裡注shè麻痺神經的毒藥,恐怕當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化為這傢伙腹中之食了。

當然它的上下顎的顎力也不是開玩笑的,一隻成年的巨蟒可以毫不費力地將人最堅硬的頭骨嚼碎,一口嚥進肚子裡。

所以,如果看見蛇,更甚者,是那些顏sè鮮豔造型怪異的蛇,一定要小心謹慎,不要慌張,可以用木棍支走,或者遠離它攻擊的範圍。

當我在模糊的視線中醒來的時候,我看見這傢伙用蛇血擦著自己的手,那隻像刀一樣鋒利的手,看起來白嫩得像閨中姑娘的手。

我一陣惡寒,支起身體,扣自己的喉嚨,想盡量把剛才那些吞進肚子裡的吐出來,可惜……

“甭費勁兒了。”他甩掉手上凝成水珠的冷血,對我說道。“你已經睡了三天了,藥和毒都早早就滲入到你的面板和脾臟裡了。”他撇起微笑看著我,“看看你有沒有什麼異常?”聽他說完這句話,我感覺自己的身體變得冰冷起來,我衝著洞下的光突然清晰地看見了我面板上蛇一樣的鱗片。心底裡一種複雜的心情湧上心頭。

“我知道你想問我什麼。”他更在意自己的手指,“你想問我,‘你怎麼知道我要復仇的,是吧?’”他笑著說,“只要你成了魔復仇的資本是有了,不僅僅是柳生門,就算要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