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拳頭撞在了一起。

“要說混蛋弟弟,你才是!你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大哥死在那裡,一丁點觸動都沒有,你是冷血動物嗎。”

“你才是混蛋!!!”華不語激動地大喊道,拳頭打碎了兵刃。然而殘葬的兵刃被打碎,裡面的拳頭也覆蓋著冰甲,兩個拳頭碰在了一起,華不語的拳頭瞬間就結成了冰,殘葬狠狠一甩拳,華不語被甩飛了出去。

殘葬的身影緊跟著華不語的身體,他坐在華不語身上,揪起他的領子。另一隻手化為鋒利無比的冰刀,離華不語的眼睛只有一隻小拇指那麼遠。“呵呵,可能我真的是混蛋弟弟吧……”華不語笑著說,從臉上淌下一行淚。

“殘葬!你放手,切要傷人。”這聲音如雷聲貫頂,大如撞鐘。在角落裡偷偷觀看的三師兄,華良還有五師弟聽到這聲音,感到耳朵嗡嗡地怪響。

“師傅?!”殘葬保持著這個姿勢,回頭看見了他的師傅。

藏在角落裡的三師兄向兩個師弟解釋道,“這人就是現任白鬼派掌門人。”

這些圍觀的白鬼眾人好不尷尬,紛紛退至一旁。來人是個比白鬼派的大個還要魁梧許多的老著,老者瞎了一隻眼睛,背後揹著法杖,胸口掛著一串木佛珠,數中間的那顆個頭最大。他跨下騎著一頭白sè的老虎,老虎的兩顆巨齒如象牙般潔白。這頭老虎擎著老頭,每踏出一步,老虎的腳爪會放shè出白sè的閃電。老者拍了拍虎腦袋,聲音深沉的說,“華老弟,別來無恙啊?”一直未開的華刀門派的大門緩緩開啟,華刀門派的華老頭終於出場了。

老頭手持著浮塵,面sè平淡,兩三步踏出門外。“白兄的身體依舊如此健壯,和我們這些老年人可比不了。”“咳……咳……”身穿道袍的華老頭臨危不懼,繼續道,“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您老是被哪陣風吹來的?”

“哼!“白老頭苦笑著,他跨下的白虎輕吟著,順便磨磨帶有閃電的利爪。“我是來討回徒弟的戒指。”

“哦?!”華老頭捋了捋長鬍子,用餘光瞥著躲在角落裡偷看的華良。“那就沒錯了。我們也在找戒指,不在我們這裡。”

“好!本派和貴派可以透過武藝切磋來爭得戒指的歸屬權,兄弟意下如何?”

“同意。”華老頭微眯著雙眼笑著說。

“孽徒們,給我走!”白老頭恨恨地拍了拍白虎,帶著一干人等離開了華山,“我們還會再見的,華不語。”殘葬披上了衣服,放開了華不語,漸漸遠行。

華不語靠在門檻上,眼神渙散。

師傅重重地嘆了口氣說,“唉!你們這些死傢伙還不給我出來。”從三師兄開始到五師弟,都低著頭默默地從角落裡走了出來。

“華良,你還是這麼不讓我省心。把我的木劍偷走也就罷了,這事情……你讓為師我怎麼說你才好,嘖嘖。”師傅使勁地跺著腳說道。

“師傅,這不怪他們。該來的是一定要來的,只是時間問題。”二師兄靠著門,深深地吐了一口氣。

“唉。”師傅也跟著嘆了口氣,突然眉毛一挑,“對了,你們受重傷了的六師弟呢?”

華良和師兄師弟弱弱地說了一句,“在你腳下。”

“唉呀!小六,你傷的好重。快讓為師看看。”眾人無語中。

正在這時,另外一個非常重要的人物趕了回來,華刀派的大師兄。大師兄坐著會飛天的大葫蘆,大師兄穿著道袍,笑起來憨憨的。大師兄憨笑著說,“師傅,這個女人我搞回來了。”果然大葫蘆上坐著旅站裡華良照顧的那個女人。

華良偷偷給了大師兄一個大拇指,大師兄真有先見之明。

師傅滿意地把六師弟放下,長抒了一口氣,“還好戒指在我們手裡了,我們總算是掌握了主動權。”他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