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棉棉的被褥,快掉落下去,刺得睜眸,可能睡眼惺忪,乍見男人放大號的俊容,瞠惶。

“你……你壓著我做什麼?”男人呼息從面板傳來,他的體溫仍溫熱,不知燒退了沒? 還是在夢遊…

她花容失色,更詑異啥時與他躺在床上的。

“是你主動爬上我的床,睡在我旁邊,我沒逼你,宛瑜…”宋世傑注視她的臉龐煥發喜悅的光。

“你終於想認我…原諒我了嗎?”不停模糊囈語,將柔弱的她壓得死死,原本回穩的體溫直線上昂。

可見得他還沒睡醒,迫使她掙動。

“我不是你老婆…我是理莎…放開我…”男人僅穿薄薄衣衫,煨上袒露出的堅硬碩壯胸肌,輕輕擠壓聳立的胸形,包覆的體魄傳來怪異的暖烘,令唐宛瑜覺得好慌亂。

“那麼…是你救了我?…理莎小姐…”他柔聲喚道,神情迷糊仍有幾分辨識,痴迷盯著她,這夢怎那麼真實。

“你…不要再喝酒了,傷肝、傷胃,對你身體不好。”見他有自知之明,她想趁機會勸導。

“我無法…,你都不在世上了,就算傷身又如何,沒有酒精作伴,我一想到你如千刀萬剮,倒不如讓酒精麻醉來了結,算是給我的懲罰。”

“你還是不原諒我…不給我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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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黯然、魔魅的狹長俊眸痴痴凝望她,使得唐宛瑜的心懾得莫名跳動。

“以前傷害你是我混帳,沒查明就誤會你害死仁慶,以為你是個愛慕虛榮的女人。每次折磨你,便會氣你為何要順我意?看著你逆來順受,自己也很難過,其實早就查覺你在我心中比仁慶重要。一天比一天喜歡你,我卻不明白那是什麼感覺,一直想否認、逃避…”他傾頭趴在她肩膀,字字說到痛至心坎。

神識不清、完全感性的表敘,使得唐宛瑜憨呆著臉。

“宛瑜…,我現在保證不會再傷你,為何你不相信我。”

他是不是在演戲?

眼見他還在做春夢,理莎、宛瑜搞不清,不斷叫喚她的名字,唐宛瑜內心就起了報復性的爽快。

“喔,原來…你這男人真爛,活該你的女人要拋棄你。”諷刺著,沉浸在與慕非編設的謊言成果中。

“若不是以為你死了…我也不會讓你流露街頭孤苦無依,都怪我錯認屍體……才會讓你受苦兩年,淪落當舞女。”宋世傑最痛恨這個,幽暗容顏低喃,指觸她的頰。

“你恨我應該,難道還不想給我機會贖罪、彌補對你的虧欠?”

“誰是舞女呀,”將她看成宛瑜就算了,還誤認她是舞女,唐宛瑜氣煞。“宋世傑!放開我!我只想警告你喝酒傷身不好!你要不要聽,不關我的事。”她在男人懷中掙動,好不容易能轉身爬離。

突然發現不對!他好像沒發現當年是羽慕非設計她詐死、欺騙他的事實。

嬌柔身軀被男人寬闊胸懷壓制住。

“不喝酒可以!那麼,請你當我的心靈導師,留下來開導我,說不定我會乖乖聽話。”

這一發現讓唐宛瑜毫無動靜,盯著男人熱切凝視她的俊臉,帶著頹廢又帥得教人屏息的湊近。

宋世傑將她的頭顱固定在雙臂中間,眼眶泛紅。

“理莎小姐,我可以親你嗎?”傾下脖子又停住不得不徵求同意,體內熱火湧動,只想將她佔為己有,重新追到手好安心。

“啥~ ?”她囁喘,微啟的小嘴不明剛才被吻得紅潤,誘人一親芳澤。

她內心矛盾,怕他發現,只能扮演不認識他的酒女,又否認會擔心他。

他可以耍無賴、一哭二鬧三上吊、滿富心機無非是想留下她,見他為她傷憔、自殘,也真被他困綁,無法丟下他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