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飛宇心目中已猜是一人,只是,還不確定而已。

一隻手伸到桌面之上,人還在桌子下。

龍飛宇看那位置,就知道是誰。果然是他,除了這個貨,沒人能這麼幹,完全是意料中的事。

但是,也有意料之外的,龍飛宇感覺自己被踢了一腳,轉頭沒人,低頭一看,是一隻舉著右爪,還在扭屁股的小白熊。

這是小白,龍飛宇認識,但是,跟它有什麼關係?龍皇帝迷茫了。

但,古天青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李方正是指揮不了天獸的,除了自己和白鳳心,還有蘭馨,沒有人能指揮動後進來的鬥帝階天獸。

連蘭馨,也是因為有小白才能辦到,因為小白是在北院裡唯一的獸王,雖然不同族,但是有地位,又是跟神人古天青一起回道玄霧,更得到世神的肯定的天熊王。

“孤就說,也只有極為了解聖尊的人,才能做到如此,用肢體語言,表現出這樣的深意。”龍飛宇不得已,給李方正扣了個高帽子。

這悍匪,也算是為夏華國爭光了,讓北盟國的美女跳這種舞,把北盟國的人震暈那麼多。

李方正從桌下冒出個半個腦袋,一雙眼睛剛過桌面,看著古天青。

“孤跟聖尊也算是有過交流,瞭解聖尊這極不平凡的四年。雖說,孤不能像李管家這樣形象的變現出來,但是,也能看出其中的深意,”龍飛宇對著李大管家一陣誇獎,李大管家終於把整個腦袋露了出來。

“大家來看,”龍飛宇一指舞臺上還在狂扭美女的前胸,強行鎮定道,“這前面如風(是不是諧音,就不得而知了),後面似浪,表明偉大的聖尊,這四年,一直被某些不長眼的東西處心積慮想暗害,前面一直處在危險之中。如此風急浪濤,更體現聖尊身在風尖浪口之下,是何等的艱難。”

李方正坐了起來,細細聽龍飛宇,龍皇帝來解釋自己都不懂的其中寓意。

龍飛宇接著道:“而,這舞臺上的天熊和天獅,寓意就更明顯。大家應該也都已知道,三年前,聖尊就是在一頭天熊和一隻天獅的協助下,才出現了轉機,才能無視各路宵小,一路乘風破浪。”

龍飛宇再激動的一指天空還在甩頭鷹語的天鷹道:“夏華聖尊最後終於乘風破浪,一飛沖天!”

最後,龍飛宇說的是夏華聖尊,而不是天星聖尊,這,就更有深意了。

龍飛宇說的激情澎湃,對古天青大唱讚歌,實際則在心裡甩把冷汗,終於算是說圓了。

看到少爺的臉色已經緩和,李大管家怎麼能放過這樣的機會。

李大悍匪對著自己的胸口就是猛錘兩拳,面帶莊重,對著龍飛宇重重一禮,聲音哽咽:“皇帝陛下說的對,李某就是這個意思,天地良心,日月同輝,我們少爺不容易啊。”

本來的日月可鑑,硬是讓這貨說成了日月同輝。

眾人這才釋然,原來是這樣,原來這裡面有如此深意,不想自己想的那樣膚淺,看的那般不堪。

古天青看向李方正的眼神滿是無力,這個傢伙確是一片好心,但是能想到這麼深,那太陽就從西邊出來了。

自己也是大意,更沒想到,歌舞會被他弄出這樣的“震撼”效果。

龍飛宇自然不會見此就收,笑問古天青:“聖尊可對此舞取了名?如果還沒有,那,孤今天就為此舞取名如何?”

古天青也是第一次看到,怎麼可能取名。如果早看到,根本就不可能今天出現。

古天青緩緩搖頭,這龍飛宇也是替自己圓,那就給他個在三國前“露臉”的機會。

“哈哈,那孤就有幸了,為這大陸最霸氣的舞蹈取名,孤看,就叫霸舞‘風尖浪口’如何?”龍飛宇笑道。

古天青微微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