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往返兩地,都在半小時之間,今天在不知不覺愉快心情下,不到二十分就抵達家門,大可抬頭一看,大門深鎖,大姐文利尚在上課,媽咪多會在果園,看看錶,不到一點嘛!大門不得而入,只好丟下單車,漫無目標的遊蕩在林蔚中。

近半年來,只要是回家,就會想到苦命的媽咪,自牛年前,父親每日無緣無故的和媽咪吵鬧不休,經常借酒裝瘋,也常痛打媽咪,十多年夫妻,究竟有何深仇大恨?大可想不通。

大可左拐右彎,行行復行,忽然聽到有男女嬉笑聲,大可在無聊而又好奇心理情緒下,想想反正沒啥事可做,不妨看看到底是誰?大可看看四周環境,這兒原來是鄰居老鮑後院大花園嘛!這花園四周,都是四季青曼樹,自然圍成籬笆,曼樹枝葉繁茂,人在裡面,只聞其聲,不見其人,尤其使大可感到奇怪的,那種女人淫浪的笑聲,不禁使人發毛,大可打定了主意,非要看清楚是何許人也,抬頭四處一望……嘿嘿……天助我也。

原來籬芭邊有一顆大榕樹,他輕手躡腳的慢慢爬上大榕樹,在樹椏間坐穩後,定神向下面一看,大可怔了好一陣。

哇塞!媽的,原來是露天活春宮,那……不正是老鮑和媳婦瑪璃亞嘛,真是想不到,老鮑是本鎮有名的大善人,正人君子,其在我們這兒社群中,老鮑不是人,而是萬能的神,無論男女老少見到他,誰敢不恭敬的叫一聲……鮑爺爺。

真他媽混蛋到印度國,原來老鮑和瑪璃亞,兩人脫得光溜溜,擁抱著躺在游泳池草坪地上,吻得嘖嘖有聲,老鮑的怪手,活像條水蛇,不停的遊走在媳婦全身,瑪璃亞不時發出∶

“唔,唔……別挖了……了……求求你,快……快點……他媽的……三月沒搞,騷|穴要咬手指了!”

“死相,你在外面樂,可曾想到我……我……”

“有有有……小二哥天天想你。”

老鮑的大魔掌上下捏摸,一忽兒用力揉捏大奶,一忽兒在小肚皮下黑森林處轉呀,轉呀,看不清手指在幹,混蛋,太遠了,小地方看不清楚,但從瑪璃亞格格嬌媚笑聲中,這騷孃兒好像非常舒服。

“嗯……我……我……要……丟……丟……了……”

老鮑不加理會,瑪璃亞的浪聲,似是讚賞掌上功夫。在忙亂中,瑪璃亞玉手抓到硬硬大Rou棒,有手電筒那般粗,但只有五寸多左右,瑪璃亞好像尋到珍寶,一把握緊上下套弄,又吻吻老鮑說。

“達令,大Rou棒三個月沒有用,硬多了。”

“少羅唆,快扒開騷|穴!”

瑪璃亞將雪白大腿八字分開,一雙玉手在小肚皮下那一大片密密層層黑毛中,扒了好久,這時大可才看清楚水汪汪深紅色大肉溝。老鮑跪在瑪璃亞大腿中間,握住雞芭,用Gui頭在|穴洞口,揉呀,磨呀,冷不防老鮑用力挺。

“滋……”全根插進去。

“嗯……達令,這味兒真好,美死我了。”

老鮑輕抽猛送,老花眼看著媳婦那騷浪勁,心中毛毛。

“小浪|穴,老子沒搞到十下,又流騷水了,真沒用!”

“達令,大話別說太早,你要注意啊!”

瑪璃亞的話一說完,高高舉起白嫩大腿,勾在老鮑的屁股上,雙手緊摟腰間。瑪璃亞即時抬起肥胖白嫩大屁股,用力的上下左右,扭擺挺搖,而老鮑在上面像頭大公牛,哼哼嗚嗚。

“小浪|穴,輕點搖……好……好不好……”

“嗯……嗯……我……我是真……癢……癢嘛……嘛……”

“卜滋……卜滋……”騷水不停。

“達……達令……再用力……力……我又要……丟……丟去了……”

老鮑不加理會,氣喘如牛瘋狂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