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竟然輸給一個樣樣不如自己的平凡女人。

“沒所謂,多嘴的丫鬟是需要教訓的。”予歡嘴角噙著一抹淺笑,一步一步走近囂張的丫鬟跟前,柔聲問道:“妳叫什麼名字?”

那丫鬟一愣,沒想到她打了春兒,予歡非但沒有生氣,還笑意盈盈的問自己的名字。“奴婢叫芳兒。”

她含笑地望著她。“芳兒是嗎?那妳知道我是誰嗎?”

“王……王妃。”芳兒不知她葫蘆裡賣什麼藥,聲音有點發顫。

“沒錯,我是王妃!還有呢?”

見她久久未回答,予歡望向上官婉兒,笑道:“妳這丫鬟居然連本王妃是誰也弄不清楚,妳說,她該不該罰?”

上官婉兒俏臉一怔,狐疑得看著她。

突然,“啪啪——”兩聲清脆的掌聲響起。

“一巴掌是為春兒打,另一巴掌是妳出言侮辱了本王妃。”

“常予歡,妳……”上官婉兒沒有想到她出手狠狠甩了芳兒兩巴掌。

“本王妃不該教訓多嘴的丫鬟嗎?”予歡冷冷瞥向上官婉兒,冷笑道:“還有,妳是什麼身份?竟如此囂張的放任自己的丫頭來教本王妃的人?”

“妳……”上官婉兒突然露齒一笑,眼中盡是戲謔的諂媚:“妳說得對,我是沒有什麼身份,畢竟妳現在是澈哥哥的妻子,沒所謂啦,這些日子以來,陪在他身邊的人是我,以後更會是他孩子的母親,不像某些人,生下的是野種一名。”她覷了一眼予歡隆起的腹。

“墨澈不可能妳生下他孩子的。”予歡緊緊握住拳頭,不留情地戳破她的幻想。

上官婉兒掩嘴一笑。“誰說的,這些日子以來,我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該做的什麼都做了,如果肚皮能夠爭氣一點,說不定已有了墨家的骨肉。”

她不相信墨澈會跟她上床了,他明明說過不會再娶……不對,不會再娶是月圓時的他說的,平時的墨澈根本沒有向她保證過什麼。忽然,她腦裡閃過一句話——

“是的,不過,能解這蠱降的人並不是妳。”

之後,她問墨澈能解他蠱降的人是誰,可他總是左顧言他的岔開話題。

腦裡突然閃過一個靈光,難道這個人會是上官婉兒?予歡念及此,心突然傳來一陣緊縮,痛得她幾乎無法呼吸。

“其實認真的說起來,妳也不過運氣好一點,能得到皇上指婚,否則,以妳婚前的行為,澈哥哥會娶妳嗎?有哪個男人被逼做了冤大頭會不吭聲?”她的諷刺句句命中予歡的要害。“別以為自己有多麼的清高,公主嬸嬸與我表態了,妳生下孩子驗明正身後,若是墨家的骨肉還仍然能坐穩這個妃位,否則,帶著妳的孩子自動滾出王府。”

“那就等到那天再說。”予歡極力忍著體內將要湧上來的一團火,浮現出青筋的小手,緊緊地絞住自個兒的羅裙:“說夠了嗎?若夠了請自便,本王妃有要事在身,恕不奉陪。”她特意加重了‘本王妃’三字,希望她們識趣,別再煩她,然而,偏偏就有人不懂看臉色。

上官婉兒冷哼一聲。“別擺出這副姿態,我是好心的來提醒妳,若妳想安穩的求三餐溫飽,就留在這裡當個有名無實的妻子,倘若妳想霸佔澈哥哥或想得到他的獨寵,那就勸妳馬上滾出王府。”

這些年來,她一直嫉妒著司堂傲的未婚妻,因為她一直霸佔著司堂傲的心,讓她無法觸及到。只是萬沒有想到,這個未婚妻竟然會是常予歡,而且還是她親手將她推給司堂傲。為什麼所有好處都讓她佔據了?墨澈原本是她的未婚夫,可偏偏娶了常予歡,司堂傲是她愛的男人,可偏偏讓常予歡霸佔了他的心十幾年。

她恨!她得不到的,絕不會讓別人擁有,就算毀了也不會讓給別人。

不懂上官婉兒內心所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