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該死,有負皇后娘娘的重託,罪該萬死,”一言完了,一揚手手裡多了一把寶劍往脖子上抹去,柳柳冷沉下臉,真想由著這傢伙去,但到底還是有些不忍心,一探手拿起身邊高几上的茶蓋,疾射出去,把日影的寶劍打偏了半公分,隨之是森寒的話響起。

“滾出去吧,惹得我心煩,一個大男人,做錯了事要想辦法補救,自殺是懦夫的行為。”

日影一怔,愣然的呆了一下,撿起地上的寶劍,沉聲開口:“屬下一定會追回那個女人的,”說完站起身急急的往外走,柳柳怕他單獨行動,再遭到別人的算計,淡淡的出聲:“不許擅自行動,本宮己得到訊息,鳳羅就在衣闌城,那樓思靜一定也有這訊息,去找鳳羅了,所以你別心急了,等候分派任齊吧。”

“是。”日影停了一下,應聲走出去,其實他知道皇后娘娘是怕他單獨去遇險,心裡暖洋洋的。

屋子裡靜悄悄的,風吹起一角的窗簾,金色的陽光穿透那半敞開的窗欞照射進來,灑在室內的雕花紅木大床上,一個俏麗清雅的女子安靜的睡在床榻上,琉璃屏風折射出的暗芒掩蓋著她的半邊身子,忽明忽暗的,那被陽光照射過的肌膚白晰晶瑩,像一塊上等的古玉,爪子形的小臉蛋上,長長的睫毛掩蓋住了璀璨明珠一樣的眼睛,挺翹的小鼻子下面是一張粉嫩鮮紅的小嘴,不時的蹙了一下,這無意識的動作,讓走進屋子裡的男人,心撲通撲通的跳了好幾下,高大的身軀慢慢的移到床榻邊,脫了長靴捱到她的身邊,把她的身子摟進懷裡,只聽到床上的小女人安心的樓著他精壯的腰,還嘟嚷了一句。

“你來了,”偎進他的懷中,取了一個合適的位置,繼續心安理得的睡起來。

那走進屋子裡的男人正是當今的皇上,鳳邪,馬不停蹄的趕到夜闡城,找到了陸府,正巧碰土南宮月他們,便知道柳柳回烈焰樓來了,沒想到南宮月竟然沒有死,他心裡很高興,這樣柳柳便可以放開心結了,而且南宮月也失去了記憶,這樣他就不會記起與鳳家的恩恩怨恕的了,他會活得很開心的,鳳邪想著低下頭望著偎在自已懷裡的女人。

真是又好氣又好笑,明明是偷溜出宮的一個人,竟然理所當然的溜進他的懷裡,不過對於她無意識的便知道自己,心卻是狂喜的,這說明她從心裡到外面都是接納著他的,他怎麼能不高興呢,不過那兩個陪著她一起出宮的傢伙就別想有好果子吃,鳳邪的眼神閃過危險的氣息,歪靠在她的養頂上休息起來,因為他也累了,一連多少天的趕路,連個覺都沒睡得踏實,直到見到她,心裡才鬆了一口氣,好在兒子和她全沒有事,他心裡的石頭落地了。

一覺睡醒了,夜色深沉下來,涼風從窗外吹進來,柳柳睜開眼,抬頭望向那睜著好看的雙眸望著自已的男人,涼薄的唇正勾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望著自己,柳柳想起自已偷偷離宮的事,便覺得理虧,垂下頭。

“皇上,你也出宮了。”

“嗯,朕看不到你們就不放心,能不出宮嗎?”鳳邪的臉忽明忽暗的冷哼著,看她難得一歡侷促不安起來,眸中越發的浮起挪諭,柳柳的眼裡閃過亮光,笑意盎然的伸出手摟過他的脖子。

“邪,我的邪生氣了嗎?”

小女兒嬌態十足,她是第一次如此的對著他撒嬌,那眉眼笑如柳絲,盈盈秋水盛滿了黑色的瞳子,唇齒間的低喃細語,一笑一顰,莫不引人入骨,心神俱蕩,哪裡還想著要逗她的事情,他的腦口一熱,周身染過情絲,低下頭捕捉她的唇,一解多日來的相思之苦,輾轉允吸,誘人的氣味一直繚繞在他的鼻端,讓他只想好好愛著她,不管她犯過什麼錯,都能讓他化成繞指柔,這女人真是他的剋星啊,無奈甜蜜的嘆息。

“你就是妖精,我一個人的小妖精。”滿足的輕吟,繼續纏繞在她的唇上,手熾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