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悠悠被領到之前的院子,已是半夜,大家都歇下了,她嘆了一口氣,這次非但沒能逃出生天,還得罪了側妃,只怕以後的日子更不好過了。 不一會王嬤嬤帶著一個大夫過來給她看傷勢接骨,期間沒有麻藥,餘悠悠疼的呲牙咧嘴,等王嬤嬤和大夫一走,從空間裡的醫藥箱拿出麻藥給自己打了一劑。 這才沉沉睡去,第二天一大早,餘悠悠忽略院子裡那些個怪異的眼神,用過膳食,王嬤嬤就前來了,“暗影大人來報,王爺叫你過去。” 餘悠悠只得跟了上去,一路上王嬤嬤話還挺多,“王爺知道你被白側妃趕出去後,禁足了她半個月。” “你可要好好伺候王爺,王爺就是這王府裡的天,只要伺候好他,何愁沒有好日子過。” 她左耳朵進右耳朵出,點點頭。 到了地方,她進入院子,王嬤嬤沒有吩咐不敢進衛湛的地盤。 餘悠悠活動了一下臉,揚起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走進去,只見衛湛坐在寶座之上,氣度不凡。 “見過王爺。”她微微俯身。 衛湛看向她,冷冷開口,“帶上來。” 餘悠悠一愣,回頭看去,門外一個女子被帶了上來,“把這女子易容成這畫像上的人一樣。” 她看了看侍衛攤開的畫像,上面的女子一襲青衫羅裙,容貌淡雅絕美,彷彿誤入人間的仙子,很美。 直覺告訴她,畫像上的女人是女主,餘悠悠眼前飛轉,衛湛為什麼要讓她把人畫出女主的模樣,是要幹什麼壞事嗎? 如果她真幹了,豈不是幫他幹壞事了,餘悠悠心思飛轉,苦惱道,“王爺,我手暫時還拿不了筆。” 衛湛恍然,是了,她的手昨晚便被他折斷了。 餘悠悠再次開口,“而且僅憑畫像,我怕是隻能臨繪出她五分相似之處。” “五分也夠了,那便等你手好了再說。”衛湛聲音不冷不淡。 本以為可以走了,誰知衛湛冷冷開口,你留下來伺候。 她心裡極其不願,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對方還是個瘋批,她乖巧走過去,站在他身旁。 只聽暗影開口,“人已經處理了,留有餘黨,暫時還沒有找到他們在何處。” 衛湛冷冷開口,“找到了就處理乾淨,別留後患。” “是。” 餘悠悠不想捲進他們的明爭暗鬥,完全是放空的狀態,衛湛抬手,她會意,狗腿的上前幫他捏著肩膀。 她手上還纏著紗布固定著夾板,只有一隻手幫他捏著,不注意間碰到他脖子上的肌膚,餘悠悠一個激靈,心道要完。 見衛湛沒有發作,她繼續捏著,心裡卻在想另外一個問題,他的面板好冷,突然想到山洞裡那一次,那次就像火遇到了冰…… 餘悠悠甩甩頭。 “渴了。”衛湛開口。 她連忙去泡茶。 到了晚上,餘悠悠以為可以下班了,結果衛湛還要她伺候吃飯,她咬牙伺候著她吃晚飯。 正想走呢,只聽衛湛冷冷開口,“不是說只要呆在本王身邊,就很滿足嗎?” 她無比真誠,“奴婢說的句句屬實,只求王爺不要趕奴婢走。” “若你聽話,自然不會把你怎麼樣。” “我會聽話的,王爺。”餘悠悠圓圓的眼睛全是乖巧和真誠。 “下去吧。” 她屁顛屁顛跑出衛湛的寢殿,誰知被暗影和暗夜攔住了,兩人彼此對視一眼,“餘姑娘。” “你們幹嘛,有事就說。” “請你幫我們把這個轉交給王爺。”說著一個小錦盒遞到她面前。 餘悠悠眼神一眯,“你們為什麼不自己去,你們是不是有什麼陰謀。” “暗夜不舒服,我要帶他去找大夫。”此話一出暗夜虛弱的靠在暗影肩頭。 餘悠悠嘴角抽搐,這演技真夠爛的,不就是送東西嗎,瞧他們那樣。 她拿過錦盒,裡面不知道是什麼還有點重。 待餘悠悠走了,暗影道,“這樣真的行嗎,主子不會對餘姑娘做什麼吧。” 暗夜嘆氣,“不知道,哪次衛姑娘把東西送回來,主子心情不是陰雲密佈。” 餘悠悠重新走進去,發現衛湛已經坐在榻上了,那張臉在燭火的映照下更為立體,俊美的讓人心小鹿亂撞,餘悠悠把手裡的東西遞到他面前,“這是暗影讓我交給你的。” 衛湛看著她手裡的錦盒,眸子一眯,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