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德腿都是軟的,這些大人見皇上突然多了兩個皇子公主,一個勁的往宮裡塞美人。 皇上根本不近女色,他都伺候了他這麼久,最是瞭解他,皇上心裡可只有朝著事物,根本沒有女人,不然後宮用得著空這麼久嗎?張德心裡苦,他們怎麼就是不死心。 衛湛回到勤殿裡,一摸腰間,空空如也,他臉色一變,“張德。” 張德匆匆趕來,“皇上有何吩咐。” “朕的荷包不見了,快去找。” 聞言張德聞言一驚,“是,皇上。” 自從皇上回來,每晚睡前都得聞著那荷包才能入眠,荷包有多重要可想而知,養心殿裡宮人仔細四處尋找,遲遲沒有找到荷包。 張德在一旁道,“找快些,要是咱家知道是哪些不乾淨的拿,定饒不了他。” 衛湛極其不適應,總感覺少了什麼,心裡煩躁暴戾無法壓抑,想殺人,養心殿的宮人們感受到風雨欲來,都戰戰兢兢的不敢發出大動靜。 只見臉色沉鬱的帝王突然往外走,太監連忙給他披上披風,“皇上,小心著涼。” 衛湛順著去永樂宮的路往回尋找著,直到在快到永樂宮的時候,衛湛腳步停下來,將腳下的荷包拾起來,拍了拍上面的灰塵,臉色瞬間就陰轉晴了,宮人們也長長鬆了一口氣,人頭算是保住了。 …… “郡主,來客人了。”白芷白蘇歡快的奔進來。 餘悠悠問,“誰啊?” “是位叫衛公子的,他的眼瞳是紫色的,長得好好看。” 餘悠悠瞪大眼睛,驚喜不已,下了床上快速套上床往外跑,“他來接我回家了,他終於來了。” 她出了將軍府,一眼就看見了背對著她而立的男人,只看身形她便認出來了,來人就是心裡的那個人,她幾步走過去,拍拍他的肩膀,“阿湛,你來了。” 男人緩緩轉過身來,看清對方的臉後,她神色一變,周圍景象碎裂開來,她猛然驚醒。 夢裡的人轉過來後變成了宣王的臉,嚇到她了,還好是夢。 白芷和白蘇走過來,“郡主,你醒了。” 餘悠悠看了看外面天色,已經日上三竿了,“哥哥呢?” “將軍今日要去面聖,早早便出門了。” 她點點頭,喝了藥吃了飯就在院子裡散著步,這都多久了為何衛湛那邊一點訊息都沒有。 知道她不見了,總知道來齊國找一找吧,如今都兩月了,他一點訊息都沒有。 “郡主,宣王殿下來看你了。” 餘悠悠眸子懶懶的一抬,“還是一天也不能消停,讓他進來吧。” 繼續翻著手裡的醫書。 幾乎是話落的同時宣王走了進來,“悠悠。” 背後好像藏著什麼,神經兮兮的看著她,“猜猜帶了什麼?” 餘悠悠睨了他一眼,“不猜。” “不行,你必須得猜。” 餘悠悠無語的睨他一眼,以他現在的心智,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彈弓?鳥蛋?” “猜錯了,是鸚鵡。” 只見鳥籠裡關著一隻綠色的鸚鵡,一模一樣的叫著,“悠悠,悠悠。” 餘悠悠來了興致,“這是你養的嗎?” 宣王很牛氣的道,“是啊,悠悠喜歡就送給你。” 餘悠悠拿過鳥籠,“叫爸爸。” “叫爸爸。”宣王也在一旁學著餘悠悠開口。 只聽鸚鵡開口,“巴巴,巴巴。” 餘悠悠揚唇一笑,“還真學啊。” “它叫什麼?”餘悠悠問宣王道。 “叫小八,送給悠悠。” 餘悠悠把鳥籠還給他,“你自己玩吧,我怕吵。” “這是給你的。”宣王不接。 頗有些小孩子鬧脾氣的感覺,餘悠悠將鳥籠拿給白芷,宣王這才滿意笑了。 林木扶額,這鸚鵡可是王爺養了很久的,而且稀有物種,瞧瞧郡主那嫌棄的表情。 “悠悠,我一人在府裡無,我想睡在將軍府。” 她心裡一個咯噔,“你不是天天往這裡跑嗎?無聊什麼啊,再說了之前沒有我你不是照樣過,再這樣以後也別來找我了。” “不行,我不睡這兒了還不行嗎?” 一直這樣下去也不行,這宣王估計把她當媽了,於是她道,“宣王殿下,你總不能圍著我轉,你也要自己的人生不是。” 宣王懵懂的看著她,“要不然讓你們家林木帶你去騎騎馬,放放風箏什麼的,多好玩不是。” 宣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