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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忘月天那丫頭在推被子,舞天仇立即上前幫她蓋好,道:“這丫頭真可憐,全家被人殺光,留下她一個人在這個世界上,我真不敢想象,如果我沒遇到她的話,她的下場會不會跟她的家人一樣!”

雖然知道舞天仇在轉移話題,銀雪衣也不好強逼舞天仇,於是也走上前,道:“你放心好了,她要比你們四人堅強的多。”

“你什麼意思?”

“先不說烽火逆天他們三人,我問你,你要到什麼時候才能放下心中的仇恨?接受你的家人?”銀雪衣問道。

“永遠不可能。”

“你必須想盡一切辦法忘記十前的一切,不然的話,你根本就不可能成為新一代的戰神。因為,要想成為神中之神,那就要有著一顆寬容的心,一顆能容納世間萬物的心。”

“你覺得可能嗎?別說是我,就連逆天、魑魅跟冷炎,都不可能忘記以前的一切。你是大地之母,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你不知道的事,黑暗皇朝你應該比我更加清楚,現在的南風無情他們正在組建新一方力量,要將我們從白道四大家主的位子上拉下來,如果我們一軟,不就等於躺在床上等他們來吃嗎。”

“所以我說你們還沒成熟,其實有很多事可以用另外一種方式去解決的,一個很簡單的道理,你對別人好,別人自然會尊重你,就算有人一而再,再而三背叛你,只要你有著包容之心,總有一天,就算是鐵樹,也同樣會開花的。你明白嗎?”銀雪衣像是大人在教訓小孩子一樣,讓舞天仇非常不爽。

“如果你想教訓人的話,請你去找你那些子民說;如果你想我原諒舞冰山他們的話,可以,除非七彩雲變,東海水乾,天河逆流。”說完,舞天仇轉身就走,也不管這剛打掃完一半的寢室,就讓這位大地之母自己去處理吧。

銀雪衣獨自一人看著睡的正香的忘月天,緩緩而道:“以我的力量的確做的到,可如果你不能領悟出萬物真諦的話,就算我做的再多,神也不可能會回來!”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天領之內慢慢的靜了下來,可就在夜深人乏之時,忘月天伸了一個懶腰,走下床對站在窗戶口看月亮的銀雪衣說道:“雪衣姐姐,你在看什麼?”

銀雪衣沒有轉頭,也沒有回答忘月天的問題,只是小聲的說道:“記住姐姐白天跟你說的話,能不殺,就不要殺,畢竟他們都是你家族之人。”

忘月天哦了一聲,道:“那姐姐你早點休息吧,天天去去就回。”

天領操場上,一個白色的人影瞬間閃過,只是眨眼間已經來到了金光大門口。之後,金光大門開啟一條細縫,這個白影消失在了天領之內。

臺灣某樹林中,幾堆明火冒出微微黑煙,十九個人圍繞在了那幾堆火的周圍,可是並沒有一個人是坐著的,更加沒有一個人是睜開眼睛的。在平靜的樹林四周見不到任何生物的出現,就連那些快進入冬眠狀態的冷血動物,在感覺到這十九個人的與眾不同時都是繞道而行。

突然間,只聽嘩的一聲,旁邊一個小池塘的水濺起,那十九個人同時睜開眼睛,身形一閃,各散四方。

可在剛才的火堆旁一棵大樹的樹梢之頂,居然不可思議的出現了一個身穿白色衣服之人,這個人的身材矮小,身上帶有一種幼氣,雙眼發出點點藍光,只到肩膀處的秀髮向外微微飄起。

那十九個人又在同一時間出現在那白衣人周圍的樹梢上,可是他們並沒有說話,反到是白衣人先開口說道:“敢找我天仇哥哥麻煩之人,死。”

“小丫頭,口氣不小,只是不知道舞天仇都教了你些什麼?”那十九人中的一個用一雙兇狠的眼神瞪著那白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