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場地中不但有昨天來觀戰的眾人,外圍還站滿了大批的侍衛,足足有一千餘人,每一個都是達到先天級別的高手。分立在過道兩旁的大片空地上。只留下通往黑帝面前的一條筆直的道路,一副“請君入甕”之局。

這無疑是對張天涯膽量的一個考驗,但張天涯並沒有受到一點影響。笑話,黑帝如果想殺他的話,他是否入甕對結局似乎並沒有任何影響。徑直到到黑帝面前,張天涯一抱拳說道:“神農國張天涯,見過三苗國黑帝陛下。”

黑帝依然面色陰沉,聲音冰冷的說道:“昨夜水木堂藥店的事情,想必張公子也已經知道了吧?”

張天涯點頭道:“是的。”

黑帝面帶冷笑問道:“那張公子有什麼解釋嗎?”

“解釋?”張天涯微微一愣,隨後明白過來,反問道:“黑帝不會懷疑這件事情,和我有什麼關係吧?”

黑帝知道並非張天涯所為,再者也沒有任何證據指向張天涯。索性不在這件事情上再羅嗦,轉移話題道:“既然這件事情和張公子沒有任何關係,張公子又知道須佐已經失蹤,這次前來應該不會是為了繼續昨天的決鬥吧?”

張天涯回了黑帝一個陽光般的笑容,回答道:“當然不是,我這次前來其實是為了日鬥金血案。現在事實我已經查清楚了,所以特地前來向黑帝說明。”

“哦?”黑帝略感意外,隨口問道:“朕給你十天的時間,現在才剛過兩天,就已經查清楚了?呵呵,看來神農國第一破案高手,果然名不虛傳。那麼乘現在這麼多人在,你就把你查到的事實說一說吧,兇手到底是誰?”

張天涯點了點頭,轉過身,對眾人說道:“真相永遠只有一個,我現在就一步步的把兇手指正出來。我的第一個線索,就是在須米的屍體下,有一個‘八’字。我起初一直以為是‘父’字或‘爹’子的開頭,所以我把第一個嫌疑人定在了須佐身上。須佐這個人雖然道貌岸然,但他實是心腸歹毒之輩,知道我一定要殺他,而且也具有相應的實力時候,製造這起血案從而來誣陷我,以除去後患,也有很大的可能。”

坐在黑帝附近,赤發赤面赤須的冥龍燭陰冷笑道:“須佐已經在幽都生活了一百多年,雖然前兩天為了寶劍而起了貪念,殺害了鑄劍師歐峰。但那也可以說是他一時生出貪念而犯下了錯誤,你卻說他心腸歹毒到殺自己的兒子來誣陷你。張公子是不是在告訴大家,幽都之人一百年的接觸,還不如一與須佐只見過的幾面,看得清楚吧?還有,當時一你須佐並未開始決鬥,表面上看,須佐的修為要比你高,又怎麼知道你有殺他的實力呢?”

“當然不是,我來幽都之前就已經知道他的心腸歹毒了。”說著把小白的事情講述了一遍,又道:“在血案發生前夜,他曾來刺殺我,卻敗在了我的劍下。”

聽了小白的事情後,在場眾人的反映不一。有的罵須佐不是東西,豬狗不如,這樣反映的人以雪佳為代表。還有一小部分沉默不語,心裡卻在想,張天涯居然為了一個妖精,給自己找麻煩,真是不智。燭陰就是其中之一。

黑帝聽後,問出一個有點深度的問題:“你可有證據?”

“沒有!”張天涯爽快的答道:“事隔一百多年,自然不可能留下什麼證據來。”

黑帝又道:“既然你沒有證據,也就是說你相信小白的話,全憑你的直覺。張公子不會想憑藉你的直覺,來指正須佐就是兇手吧?”

張天涯搖頭道:“的確是憑直覺,因為小白說這件事情的時候並不似在撒謊。但我並不需要證明什麼,因為我從來也沒說過須佐是兇手,我剛才只是說他是我第一個懷疑的物件而已。而在第一天場決鬥之前,曾出言試探過他,他的反映也不像是兇手。”

黑帝點頭道:“那兇手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