繚繞心頭。

嘔——

嘔——

哪怕,這幫人平日裡經常和死人打交道,可是,面對這樣的一幕,繞是他們的心理素質過硬。

但依舊忍不住,大吐特吐起來。

這一幕絕不是駭人那麼簡單了,簡直能讓人看到後,連續做上幾個整晚的噩夢。

現在,這幫人甚至有點怨恨,為什麼遷哥不提前說好,讓他們做好心理準備,這下完了,之後的幾天幾夜裡估計是要失眠了。

為啥失眠?還不是被嚇得,按理說經常見慣死人的他們不應該這麼害怕,可一想到那地上整齊劃一的碎肉其實是來源於人的之後,任誰都會不寒而慄,體如篩糠的。

現在,他們終究是明白了,得罪劉遷,得罪了血狼,到底會是個什麼後果。

其實,從事追蹤劉遷始終都沒給人留下太好的印象,他自己也承認,他壓根就不是一個好人。

尤其是在面對仇人的時候,他的兇殘比之這個世界上最可怖的大魔王來的還要讓人顫慄,這就是他血狼的行事風格,這就是他血狼的做派。

不服,你來!

回到學校的時候,易可馨依舊在熟睡著,看著她那時而皺起秀眉的小摸樣,劉遷輕輕的咬了咬牙來,這才掏出匕首,劃破了自己的食指,放在了易可馨的小嘴上。

感受著她如吮吸乳汁般吮吸著那有些腥氣的鮮血,好一會劉遷才將手指探了回來,食指的頂尖都有些發白了,這丫頭,吃奶的勁倒是不小。

情毒,看起來極其的可怕,但它唯一怕的,便是極其陽剛的男人的鮮血。

本身就是用來控制女人的情毒,先天就屬陰,而男兒熱血,自然而然成了最良性的解藥。

一物剋一物或許說的就是這個。

隨手找了塊ok蹦將手指上的血止住後,劉遷笑眯眯的看著此時床上還躺著的易可馨,道:“該醒了吧,喝了我那麼多血。”

嗚嗚——

劉遷話音剛剛落下,就看到床上的易可馨忽然從床上蹦了下來,朝著門外就跑過去。

“貌似,我的血好像是甜的吧,這丫頭幹嘛啊,難不成還想吐去?”

有些迷惑的劉遷緩緩的站了起來,這才注意到,貌似他的身上沾染了不少的鮮血,劉遷不由抹了把臉,道:“失算!”

從何全的衣櫃裡,找來了一套全新的白色西裝套在身上的劉遷,對著鏡子照了一下。

感覺還不錯,劉遷本身就有氣質,尤其是他在刻意彰顯的情況下,只看到這間宿舍內的劉遷,此時猶如一位來自於西方世界的王子般,唇角掛著一抹淡淡的邪魅微笑,分外勾人。

呼呼——

在外面吐了好一會的易可馨,這時候也走進了屋子裡,剛剛進來,她在看到劉遷的時候怔了一下。

但隨後,她還是撲到了劉遷的懷裡,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好了,好了,不哭了,不是有遷哥哥在嗎,傻丫頭。”

劉遷輕輕的拍著易可馨的後背,不得不承認,這妮子真的是越來越驚人了。

現在才剛剛十八歲而已,身高已經快一米七了,要是穿上高跟鞋的話,都能和劉遷比肩了,當然,這並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妮子的峰巒太過飽滿,擠壓在劉遷的胸口上。

搞的他的小兄弟都想抗議,若不是劉遷強力壓制,怕不是此時它一定會示威性的抵在易可馨的小肚肚上吧。

“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不知道不知道,總之好可怕,我好像做了一個好可怕好可怕的夢,可偏偏在夢裡我又是清醒的。”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那麼做,我不明白,而且,我也不懂為什麼我會對他說出那麼噁心的話來,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