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了!”忠叔微微皺了皺眉頭,自從給王都城送年禮的家寶家旺回潭州來,小少爺好不容易有了這一刻開心的時候,想不到又被景秀樓的管事攪和了,忍不住叱喝了一聲。

“忠總管,不是小的硬要掃少老闆和各位客官的興頭,”那管事忍不住抹了一把鼻涕眼淚,有些羞憤難當的樣子,道:“但小的在這景秀樓二十多年,從夥計到管事,向來都是忠心耿耿,少老闆不知,忠總管應該是知道的,小的絕不是賣主求榮的小人!”

管事這話一出,在座的一個個都奇怪了,不知道這管事在哪裡受了刺激。

正待詢問,福陳瑤拉著靈兒闖了進來,還不時回頭看,彷彿遭人追殺一般。

“瑤兒,你怎麼了?”見福陳瑤那一臉緊張的樣子,項靖寧趕緊搶去一步,扶住福陳瑤,關切地問道。

“哦,嚇死我了!”見自己終於安全地來到了項靖寧的身邊,福陳瑤彷彿一塊石頭落在了地上,拍了拍胸脯,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哼。幾個燒火砍柴地傢伙。有什麼好怕地!”一邊地靈兒只是冷哼一聲。一臉地不屑。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王師傅也走了過來。知徒弟莫過於師父,微微板了一下臉。對靈兒道:“是不是你又闖了什麼禍事。還連累了你嬸嬸!”

“我哪有!”靈兒噘了噘嘴。對師父地這句話極端不滿。衝著那管事翻了個白眼道:“本來景秀樓弄成這樣,就是管事地沒有用嘛。人家還不能說。一說。那些夥計還想跟我動刀使棒。要不是嬸子……”

“夠了!”王師傅終於忍不住火氣,衝靈兒吼了一聲:“人家管事有用沒用。自有他地老闆說。你個小孩子懂什麼。還不快點給管事大叔賠禮!”

“我又沒有錯。憑什麼要我賠禮!”靈兒脖子一揚。振振有詞:“同樣是酒樓。為什麼人家再品香是賓客盈門,這景秀樓前卻門庭冷落?如果是有用的管事。就該尋找自己失敗地原因,努力改變這種狀況!他卻好。只知道唉聲嘆氣。怨天尤人。老闆請他有什麼用!”

“哈哈……”那管事怒極而笑。衝東方銘拱手道:“少老闆。恕在下無能。我實在沒有臉再呆在這景秀樓了!”說完。也不等東方銘和忠叔說什麼,立即轉身走了出去。只留下一群面面相覷的幾個人。

“你這孩子!”王師傅搓著手,那道傷疤更顯猙獰。

“王師傅,算了!”東方銘擺了擺手,有些無奈地說:“走就走了,反正到了年關,早兩天關門也罷!”

“啊?這景秀樓可是你們永盛行當初發家的地方啊!”王師傅一臉錯愕,以為東方銘想把景秀樓的生意結束掉。

“王師傅誤會了,我只是想今天早兩天關門而已。”東方銘苦笑了一下,攤了攤手,道:“你也看見了,現在再品香的生意如此紅火,這兩天裡,景秀樓也不會有什麼起色,還不如先歇著,等過了年,我們再想辦法東山再起!”

“東方老闆,剛才,我跟靈兒去對面考察了一番再品香,要想東山再起,我覺得也不難!”福陳瑤想著被人當笨驢的耍了一回,心裡也不甚爽快,一直就想搬回場子。聽了東方銘剛才的話,不由得心裡一動,如果自己接手這景秀樓,把再品香的生意搶了回來,那不是大大地搬回場子來了嗎!

聽了福陳瑤一句“覺得也不難”的話,項靖寧有點尷尬起來,輕輕拉了拉福陳瑤的衣角,小聲道:“瑤兒,不要逞強了,這可不比舞刀弄劍,不是一般人能應付得來的。”

但這句話聽在東方銘的耳朵裡,眼睛就閃閃發起光來,忙道:“項大哥,我們還是先聽聽夫人的高見吧!”

福陳瑤看了看周圍,原來在景秀樓午休的那幾桌客人早就沒有了蹤影,剩下的是幾個可靠的人,於是將自己和靈兒到再品香所看到的和所吃到的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