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被呂布收服之後,也是表現的可圈可點,論起武力甚至稍稍超過文丑,雖然在陸戰還是不及典韋,但在馬戰上除了呂布,恐怕在吧?敵手,可稱軍中第二人。

二人這一戰,可稱軍中基石之戰。

也正如大家先前所料,這一場在一開始就已經奪得眾人目光。按規定,作為攻擊的一方可以用兵三千,但這次高順卻依舊只用一千兩百人。對於這點,顏良豈能答應,言語間也稍見不滿,言道手高將軍,可是輕視與我?”

高順還是以往嚴肅面色,正色道手高順不敢。”

顏良又道手那為何不足三千之眾,而只用一千餘人,這不是看不起我又是如何?”

“將軍切莫生氣,先聽我一言“,高順道:”此次演習旨在精銳之戰,體現各軍之長短,而高順帳下陷陣營總共一千二百人,若是硬要湊足三千人,反而讓高順顧前顧後而不得全功,若是將軍女人,這一千二百人便是高順最強槍盾,遠勝三千之眾。”

眾人聞聽戒備高順豪言折服,便是顏良也是吧?話可說,在呂布的首肯下開始進行演習比賽。

顏良善馬戰,所用千人皆是騎軍,又因為高順只得一千二百人,與己兵力相差不多,故而不願採取守勢,而是陳兵與野外,留下百人看守軍旗,剩下九百人在打的帶領下與第一日就開始反守為攻,率先攻擊高順的大營。

可是很快這九百騎兵就相信陷陣營絕對不同於以往的步軍,不但守得極為穩當,更加有變化而不是一味的受到捱打。

“守”但見一千二百人以軍旗為中心,紛紛為團,以鐵盾護身,環聚城一個巨大的圓形方陣,穩如磐石。

顏良見狀,看的見那軍旗卻是夠不到,心中慢慢便生出幾分著急,令馬隊衝擊圓陣。不想那鐵盾堅固,環環連線之下未有半分空隙,令騎軍不得進。

“抵”又見這一千二百人如同鮮花開發,徒然展開,令靠的近的騎軍的馬兒受驚,嘶叫不已,更是險些亂了陣腳。

顏良吧?法,只得親自出手,使上真力,衝入陷陣營的陣法範圍內,一槍想要挑起一名將士,卻相信長槍雖然已經抵住那鐵盾,但上面的力量居然不像是一人之力。顏良仔細看去,但見被打挑中的將士身邊又是多出二人,用身體的重量緊緊壓住長槍,而周圍的陷陣營將士都是微微的往這個點靠攏,槍上傳來的力量也越來越重,就連顏良打都有些快承受不住了,只得收槍另找辦法。

“破”再聽高順一聲怒吼,這一千二百人頓時向四周散開,最外面的一排固守,第二排的射出手中長槍,第三排又是舉盾,第四排卻是攻擊,如此迴圈,一攻一守,配合吧?間,相得益彰。

自陷陣營發動攻擊以後,這局勢便一邊倒了。先前的兩步防守,以及中心的那面軍旗,已經足夠讓顏良的義字營疲憊不堪,待陷陣營進攻,受到長槍襲擊,紛紛中招,若不是這些只是一些未開封的槍頭,只怕第一輪時間顏良至少要折兵五百人。

兩個時辰是顏良的進攻,一刻鐘是高順的反擊。但是顏良攻不下陷陣營,而高順卻是一戰而畢全功,在以二十人出局的情況下,高順完勝前來奪旗的顏良,之後那留守本營的百騎更是被其全殲。高順用一場完勝告訴所有人,在這人數不過萬的情況下,沒有一支隊伍是陷陣營的對手。

而在拿到屬於顏良的軍旗後,所有的陷陣營將士沒有歡呼,就如他們的主將高順一般只是低沉的怒吼了一聲,這便是陷陣營,這便是高順。

遠在高臺上的呂布見了,心中也是激盪。義兄高順的威名因為在呂布的武力以及他打那低調的性格,很大程度上不為人所知。軍中不少人為呂布為何如此器重高順多少有些微言,便是跟隨打甚久的麴義,顏良等人也是不解,更何況後來投靠而來的張頜,高覽等人。而對於呂布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