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叛軍的哨兵了。

十餘人一字排開跪倒在地,不過口中說著一些呂布聽不懂的話,看來多半是一些罵人的。

“去找幾個能聽懂他們話的人來,本將要好好的審問他們。”

趁此空閒,麴義也來到呂布身邊,稟告道:“將軍,能看見的都抓了,只是不知道還有沒有逃跑的。”

呂布道:“沒關係,這些人等會告訴我們的。”

“將軍這些鈴鐺放在外處,不但不為賊人所能發現,而且可以保證我方人員損失,實在是大有用處。”麴義還是第一次看見這等東西,自然是歎服。

到了夜間的時候,用繩子繫上幾個鈴鐺,系在兩點之間。若是有什麼風吹草動,這鈴聲在幽靜的夜間可是最好的預警工具。

而這些人因為擔心馬匹會暴露出他們的地方,所以來臨近呂布的據點後,都是下馬潛行,只是沒有想到這麼快就被鈴聲出賣。隨後這些人想逃跑上馬,卻還是晚了一步,被麴義的人抓住。

正說著,侯成帶了幾個士卒過來。

呂布想到自己軍中多數是洛陽跟隨自己的人,到了這北地後,多是要與一些外族交流,好在麴義等人就在西涼,應該是能聽懂羌胡之言,不過這烏桓卻不知道能不能聽懂。

好在軍中還有張頜的人馬,雖然是在冀州的,但是數千人中還是有幾人能夠聽懂烏桓話,便依言從中挑出來前去問話。

“你們三個叫什麼名字?”

“將軍,小人叫李業,這兩人一個叫鄣予,另一個叫禾曲,我們是那次將軍好心收留的那些人當中的,因為曾經到胡人那邊販賣過馬匹,所以懂得一些。”

呂布想了想道:“等會你們三個把他們說的一字不漏的給我複述出來,我說的話,你們同樣講給他們聽,記住了嗎?”

三人齊聲應到。

呂布抽出他的陪劍,走到最右邊的那人身前,有劍指著他問道:“你們是誰的部下,有多少人?”

一陣難懂的字語從那人口中傳出。

呂布看了身邊的翻譯一眼。

李業小心回答道:“將軍,都是些罵人的話。”

“恩”,呂布聽到後,不再廢什麼話,只是一揮手。

俘虜身後早以準備好的刀斧手直接就把這人的腦袋砍掉。

鮮血猛的噴出,散濺四周。

李業呆了。

那十餘名羌胡俘虜一時間居然挺下了他們的辱罵聲。

等他們回過神來的時候,那漢軍的將軍又是用同樣的話問第兩個人。

很不幸的是,那個人也是幾聲怒罵後被漢狗給砍了腦袋。

接連殺了六個人後,剩下的八個羌胡俘虜已經沒有力氣再去罵什麼東西了。

人一但害怕的時候,不管他有多麼的強壯,只怕也是隻能張開嘴巴,卻不能說上什麼了。

“你們是誰的部下,有多少人?”

又是同樣的話。

這次那個漢軍的將軍甚至不等他回答什麼,就準備示意刀斧手砍下去了。

那人終於堅持不住,大叫道:“我說,我說……”

剩下那幾人這才開口大罵,只是現在的物件變成那個背叛草原之神的懦夫。

“你們幾個很英雄啊……”

李業把他們幾個人罵得話全是一字不漏的翻譯過來。

呂布只是用了一下手勢。

這剩下的七個人全被取了性命。

只是短短的時間,十數人就全被砍殺當場。

“把人帶下去清洗一下身上的血跡,然後把他帶到中軍大帳。張頜將軍與我一同聽聽這胡人能說些什麼。”

“好。”

好歹等到那胡人到了營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