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靴子,原是今日匆忙出來,忘記換了,讓其看出破綻,便也不掩飾了,笑道:“在下呂布。”

男子聞言,當時細看,笑道:“想不到威震幽州的飛將,卻是如此年輕。”

“這下先生可說的名字與我聽?”

男子笑道:“你雖說了,可我卻沒有答應你一定要告知與你,你還是走吧。莫要擾了我的清夢。”

見這人說完卻是躺下,呂布便也不客氣,直言道:“那便讓本將猜一猜。”

“先生可是叫做柴子戲?”,見其不語,呂布便照著印象中說出一個姓名。當日黃巾起事,呂布也是與盧植等人平亂過得,只得從細作中聞聽過張角軍師柴子戲的姓名,昨日聽得眾人叫那張角二字既怒且念,怕是不簡單,卻見此人聞聽之後不自覺的抖動一下,心中瞭然,又是加了一把勁:“或者是叫你戲志才?”

這下,戲志才才是難掩驚異之色,跳起身來。若是柴子戲三字還能聽得,可這戲志才三字知道的人只怕除了鍾繇等幾名好友外,只怕皆不再人世了。戲志才自問未曾見過呂布,聽從口出說出自己真名,如何能不驚訝,更是不知呂布予以何為。

呂布探出戲志才真身,卻也不再說什麼,反而起身拜別道:“先生便在此安心休息,過些日子再來看望。”

好一招欲擒故縱,戲志才心中恨道,不過也不願被呂布牽著走,便大笑道:“身上也無分文,若是將軍不棄,不若到將軍府上叨擾幾日,不知將軍可願?”

呂布暗笑一聲,也回道:“府中多事,只怕擾了先生,就在此處就好,我已經吩咐酒肆好生照顧,如此便告辭了。”

見呂布這廝要走,戲志才還想說些什麼,卻覺得身上一絲涼意閃過,繼而渾身如蟲蟻撕咬,難受非常,知道是病隱發作,竟是挨不住昏了過去。

也不知過去多長時間,卻覺得周邊溫暖,戲志才慢慢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正浸在一個木桶之中,溫溫熱熱,上面覆蓋許多藥草,下面卻是小火煮著,倒是從未見過。

戲志才暗自譏笑:想不到我戲志才學富五車,居然被人如魚般被人煮著,真是氣煞我也。

不過隨著周身溫暖而無比的舒服,加上這些藥材的功效,戲志才卻是佩服起來,想不到天下還有這等奇思妙想。

“吱”的一聲,卻是閃進一人,也不認識,只是為戲志才加上一點熱水,還問道:“先生若是覺得太熱,便說聲,小人就在外面守著。”

戲志才見這人強忍著笑意,想來自己這般確實滑稽的人,便只得讓他先出去。

待得一個時辰後,方才又有人進來為戲志才換好衣裳,精神也為之一振。

“飯菜已經準備好了,不知道先生是要到外面,還是在屋內用食?”

戲志才本想見見這人,估計也就是呂布,但想到某事便也不急,只道:“如此甚好,便拿到屋內,正好叫幾個婢女為了服侍一番。”

親衛道:“府中只有兩個婢女,卻是小姐的丫頭,其他的便是我們,請先生見諒了。”

戲志才又道:“那便算了,將飯食送上來吧。”

不一會兒,熱騰的飯菜送上,雖清淡倒也雅緻,味道更是不錯。戲志才已經許久未曾吃到如此美味之物,一碗飯很快就吃完,還覺得肚子餓,便還想再來一碗。

卻不料那人又道:“主公說了,先生的身子需要慢慢調養,不可暴飲暴食,今日只能一碗。”

也不等戲志才多說幾句,親衛便推下去,只留下他一人在屋中休息。

隨後一段時日,戲志才每過幾日都要做一次“水煮魚”,待得身體稍好倒也能在院中行走,正如先前得知的,這偌大的府邸只有不到十個人。

先前也有一個美貌不可方物的女子,領著一個極為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