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比職業的按摩師差不了多少。郭飛宇閉上了眼睛,沒有再說話,嘴角依舊殘留著淡淡的笑意。

十歲的郭凌飛與丫丫在沙灘上嬉鬧著,即便是再成熟的孩子終究還是一個孩子,愛玩的天性不會被提前到來的成熟所抹殺,丫丫這瘋丫頭與哥哥玩累了才想起自己的小寵物,那隻正在沙灘上曬太陽的小獅子被丫丫的小腳丫踹進水裡,小丫頭還對著哥哥得意的說:“哥哥。。。。我的小獅子會游泳。”

郭凌飛見小獅子在水裡掙扎幾下吐出一串氣泡,趕忙將可憐的小傢伙救出苦海,對於拍手大笑的瘋丫頭是手足無措。此時為小獅子做人工呼吸的凌飛完全不知道爸爸已經把一個難題留給了他。曾經輝煌過、低調過而現在依舊強大的洪門猶如一塊無形的巨石擋在了他人生道路的前方,是硬碰硬還是死磕,老天也未必曉得。

紅日落海,沙灘上一家子嬉鬧玩耍的溫馨時光也就過去了,郭凌飛沒有抱怨三天的逍遙時光就這麼快消逝,五年了,每次休息也只有三天,早已習慣。他拉著丫丫的小手隨著家人走進了富麗堂皇的大別墅,五年的荒島生活使他覺得自己這個家多多少少有點奢侈,與親眼目睹過的非洲貧民窟比起來那就是天堂中的天堂,更讓他不得勁兒的是一大群卑躬屈膝的僕人。

“凌飛。。。。回家這三天你大概會感到不自在,一個人不可能永遠活在一成不變的環境中,在這個世界中要活的更好。。。就要有很強的適應能力,懂得在不同的環境中變換自己的角色,可以坦然的做少爺。。。。。也可以坦然的做乞丐,這樣才能具有堅韌的生命力,不容易被對手擊垮,不論是在精神還是在身體上都是如此。”

郭飛宇說話的同時摟著兒子的肩膀徑直走向了餐廳,在歲月的蹉跎下,他已不是當初那個張狂無限的囂張少爺了,肆無忌憚的張狂固然很愜意,但在某些時候狂的過頭了會為自己招惹不必要的麻煩、不必要的敵人,他不容許絆倒過自己的石頭再絆倒兒子,要讓兒子把握好囂張與低調的度,這個度很重要,有的時候會影響命運。

張雅瞧著丈夫和兒子的背影,搖頭淺笑,隨即跟上。餐廳內,一位穿著白色長裙的美人正指揮著幾個僕人上菜,婀娜的身姿配上潔白的長裙如天山雪蓮,有一股不食人間煙火的味道。

“好香啊,有幾個菜是幻月阿姨親自做的。。。。。看來我還是蠻有口福的。”郭凌飛聳動著鼻頭,笑嘻嘻的瞧著白衣麗人。

白衣美人正是伊賀幻月,R國伊賀家族的當代宗主,也是郭飛宇眾多老婆中的一個,十幾年前是R國人公認的第一美人,武道第一高手,現在仍舊是。郭凌飛從記事起就經常惦記這位幻月阿姨,原因有兩點,一是阿姨做菜的手藝,二是玩刀的手藝。

“凌飛。。。。。你明天要走了,阿姨為你做菜也是因該的,等你學好了本事。。。。阿姨不但給你做菜。。。。還要與你比試功夫。”幻月笑道。

“好。。。。沒問題,只怕到時候我要成為阿姨眾多手下敗將中的一個了。”郭凌飛嬉笑著,顯露出幾分孩子才有的純真。

“凌飛。。。。。待幾年你一定能贏我,因為你有一個變態的爸爸。”幻月摸了摸郭凌飛的頭頂,那一雙妙目已瞧向了旁邊的郭飛宇,她嫣然一笑,這一笑足可以傾城,十四年前在被血染紅的富士山山頂第一次見到這張完美的面孔,十四年了不但沒有看膩,在看不到的時候會更加思念。

“咱們一家人快開飯,你們倆也別眉目傳情了。。。。。。凌飛的哈喇子快要流出來了,小心讒壞了他。”張雅嬌笑道,餐廳裡的人也笑了起來。

郭凌飛瞧著稍露窘態的爸爸,也笑了,一邊的丫丫仰起臉,拽了拽他的胳膊,眨動著眼睛很認真的問:“哥哥。。。。啥是眉目傳情了?”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