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靜言的喜歡,還真不是無緣無故地就喜歡她,而是源於一件事。

還記得黃高嗎?就是太后範美惠身邊的老太監,死在了也同樣是七王府門下產業的飯莊,飯莊的老闆叫沈大山。

沈大山和他的夥計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出來蹦躂了,也不知道看過前文的親愛的們還記不記得,隨著黃高死在飯莊,遲靜言給他們放假了。

假放就放了,這本沒什麼,出了那麼大的事,飯莊短時間肯定沒有辦法再做生意,關鍵是遲靜言給那個假取了個很好聽的名字,叫帶薪年假。

遲靜言本就已經是很多方面的風向標,她給夥計們放的帶薪年假,自然也被其他店鋪的夥計聽到了,沒有一個不羨慕啊,尤其聽說帶薪年假,是指雖然不用上工,依然有工錢可以拿。

不管在哪個群體,總是有膽子大的,也總是有聰明的。

結合他們的力量,現在京城大小店鋪的夥計都開始享有帶薪年假。

所以說啊,不管別的群體是怎麼看遲靜言,在夥計這個群體來看,遲靜言就是他們的恩人。

所以,聽到遲靜言喊他,他連忙回頭,點頭哈腰,滿臉堆笑的問遲靜言,“七王妃,您還有什麼事要吩咐嗎?”

遲靜言低頭看了看,“麻煩你帶小白去買只燒雞給它吃。”

聽遲靜言說,是讓他帶著小白去買燒雞,對他來說一點問題都沒有,可是,他只是個小夥計啊,現在是上工時間,遲靜言再怎麼是王妃,也是縣官不如現管,還是要去請示一下每個月給他發工錢的老闆。

遲靜言沒有為難他,而是讓他把茶樓的老闆喊來。

茶樓老闆很快就來了,他看到遲靜言先是一愣,然後兩隻手手不斷的搓啊搓,整個人就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夥計新來沒多長時間,自然不知道老闆為什麼會這麼怕遲靜言。

遲靜言看到老闆,卻是一點都不驚訝,笑道:“朱老闆,不好意思,可能要麻煩你的夥計去幫忙跑個腿。”

“小事而已,我這邊的夥計,包括我在內,七王妃有什麼事,您儘管吩咐。”老闆很殷勤,肥嘟嘟的臉,因為他刻意的笑,更顯腫大,臉上雖然在笑,卻依然能看得出他對遲靜言的懼畏,“七王妃,茶和點心,您還滿意嗎?”

遲靜言端起茶喝了口,“挺好的。”

確定遲靜言不是在說反話,不說多滿意吧,至少也沒有生氣,老闆才彎腰退出包廂,一隻腳已經離開包廂,發現夥計還站在那裡,一聲輕呵,“還不按照七王妃吩咐的去做!”

夥計也不知道在想什麼,聽到老闆一聲呵斥,才回過神,剛要朝門口走去,想到了什麼,走到遲靜言身邊,然後彎腰。

他這個動作,把茶樓老闆嚇了一大跳,他這不知死活的東西,不會是藉機向遲靜言告狀吧。

唉,喝酒誤事啊,前幾天,他多喝了幾口貓尿,居然拉著夥計的手,不知輕重地評價起了七王爺和七王妃。

幸虧他只說七王爺現在被七王妃管得那麼緊,什麼王爺,還不如普通男人在家的地位。

茶樓老闆正想著,只見夥計已經由彎腰變成了蹲在遲靜言腳邊,這……茶樓老闆已經無語了,他自認為在拍馬屁方面,能比過他的,很少了,沒想到啊,高手就在身邊,他卻渾然不知。

正想著要不要直接衝過去,一把揪住夥計的後背,直接把他拖出包廂,才眨眼的工夫,真的只是眨眼的工夫,老闆看到原本只是蹲在遲靜言腳邊的夥計,已經趴到遲靜言腳邊。

這還得了,夥計連著幾個做的動作,看得老闆心頭連顫,眼皮直跳,這是要壞事的節奏啊。

難不成昨天晚上夥計向他提出漲工錢,被他一口拒絕後,逮著他背後說過遲靜言的壞話,打算賣了他,從遲靜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