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的樣子都沒有了,我這兒不賣重樣兒的。”

挺有個性。問題是這樣子做生意,除非她的蛋糕賣出金價來,不然他不信她能維持。

“我這兒賣得貴。”看出他的想法,白帽子自顧自地點頭。

“怎麼訂?”張衡對她每句話都已“我這兒”三個字開頭覺得好笑。

“我這兒的規矩,你說想法,我出樣子。”

真自信。張衡覺得對這白帽子開始欣賞了:“送女孩兒,過生日,想給人道個歉。”

白帽子低頭想了想:“想怎麼個道歉法兒?”

當然是借你的蛋糕搭個橋。張衡一開始沒太明白,想了想清楚了:“做錯事兒了,想挽回。”

白帽子又低頭想,片刻之後抬頭:“什麼時候要?”

“下週三。”

“行。”白帽子回頭從小桌的抽屜裡抽出紙筆:“把單兒填了。”

張衡一一填好,白帽子拿過來看看,把副聯撕下來給他:“行了。”

“先交錢?”

白帽子搖頭。

“訂金?”

白帽子不耐煩:“我這兒都不用,到時候來取,不滿意不收錢。”

收了訂單,張衡看看根本不打算再搭理他的白帽子,心下暗笑,老孟這人不簡單,認識的全是些神經病。

生日

陳串串

今天是她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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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串串從來不是那種會忙到忘記自己生日的人。開玩笑,她一學生,哪有那麼些事兒忙;況且,自己的生日,多重要的日子,上哪兒忘去?

早早地約了周英、海燕和丹丹,告訴她們誰也不許搶,她做東,大家一塊兒好好樂樂。那三個當中除了丹丹是一向聽話的,另兩個根本是巴不得。海燕更是得寸進尺地拋下一句:

“還有一條,不許帶家屬,誰欺負我這個孤魂野鬼我跟誰急。”

“好,我不帶。”丹丹點頭。

“women’s talk,贊成。”周英也點頭。

她就更不用說了,帶誰去?

飯局是晚上的,白天都還各有各的活動。陳串串利用這時間當孝子,跑到周大福給她老媽挑了個鍊墜,有點兒小貴,但值得,畢竟今天也是她老媽的受難日。

拿回家,她老媽拎著東西比在脖子上細細欣賞。

“足金?”

“啊。”

“貴吧?”

“啊。”

“那還行。”

這什麼媽呀,正常的媽不是該說“你個敗家子兒,就喜歡亂花錢”嗎?

“我生你養你這麼些年,你就是給我打個金腰帶也不為過。”

陳串串瞟瞟她老媽的腰,媽呀,你也太看重你女兒的能力了,那得多少錢啊。

留下她老媽自己在那兒美,陳串串進臥室開啟電腦,進郵箱,沒有新招聘資訊提醒,沒有應聘反饋,甚至沒有垃圾郵件。

什麼都沒有。

“你不是約了人吃飯,還不走?”她老媽在外屋一聲喊。

“這就走!”再重新整理一下,未讀郵件,0封。

站起來把臥室門關了,陳串串翻出自己的行頭,開始認真地發愁。

周英她們合夥送的生日禮物,說起來也不便宜,但這禮物實在是,嘖。

因為是本命年,前兩天周英她們直接就把她拖到了內衣專賣,劃拉著店裡的東西,說價錢都無所謂,一定要是紅色的,越紅越好。最後選了這套,顏色出挑不說,極聚攏託高的效果也很有看頭,果然驗證了“那啥就像時間,擠一擠總還是有的”。小褲褲更好,倒是不露,但只有紅領巾大小,絲緞無痕設計,號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