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用花心思再去練,豈不省事多了,”說著把正站在一旁看好戲的祁溟月抱到懷裡,自問似的說道:“溟兒你看,她要傷你,朕沒要她的性命,是不是有些太寵她了?”

祁溟月對他時不時的驚人之舉已經快習慣了,這回連無奈的感覺都沒有,順勢勾住他的脖子,“既然不要她死,此時該叫個太醫過來看看了,免得讓父皇失了一位愛妃。”

“多虧了溟兒提醒,”他扭頭一看,“劉易呢?”劉總管不知從何處走了出來,“在。”

“去請太醫給華淑妃診治,千萬不可讓她有事,明白了嗎?”

“臣領旨。”劉總管知道,陛下的意思是不能讓她尋了短見,也不可讓人有隙可乘。華淑妃的來歷本就特殊,有人知道了她在宮中,往後還不知會有何異動。

祁詡天懷抱祁溟月,親親他的小臉,向周圍臣子道:“不知眾位愛卿聚在此地做什麼呢?雖然御花園的花開得正好,你們也不用相攜至此前來賞花吧,還是朕和後宮嬪妃敘談舊事,也讓諸位愛卿覺得費心勞神了?”

此話一出,大臣們忙道不敢,後宮之事本就輪不到他們插嘴,何況華淑妃仗著平日裡的寵幸,行事囂張,此番受罪當然不會有人為她求情。

“既然不敢,還站在這裡作甚?還不隨朕回去。”抱著祁溟月,他就回了議事的偏殿。

眾人隨著他們性情難測的帝王一起回了,看著坐在陛下懷中的二皇子,不由面面相覷。

“不是有事要議嗎?這會兒怎麼不說了?”祁詡天讓祁溟月躺在懷裡,看他小臉上透著無聊的表情,百無聊賴的打量著眾位大臣,然後索性閉起眼橫臥在他膝上,不由露出淺笑,叫底下的人都看傻了眼,見多了陛下的冷笑邪笑,何曾見過此等溫和寵溺的表情,一個個都忘了自己要奏稟的是什麼事。

“你們既無事可奏,朕就回了,”輕輕托起祁溟月的身子,他隨口又加了一句,“對了,朕想起來三月後便是溟兒的生辰了,到時眾位愛卿一起來吧,溟兒的生日宴可不能太寒酸,人多點熱鬧。”

等大臣們回過神來,殿內王座上已是連人影都沒了。

炫天殿內,祁溟月不滿的坐在一旁,“父皇不覺多事嗎?何必辦生日宴,往年不曾辦過,今年也不必了。”

“溟兒不喜熱鬧?”

祁溟月嗤笑一聲,面露嘲諷,“觥籌交錯,歌舞喧囂,看似不錯,可是也人多手雜,易出事端,莫非父皇嫌我過得太安生了,想要給我點熱鬧瞧瞧?”

第十章 圖謀

炫天殿內,祁溟月不滿的坐在一旁,“父皇不覺多事嗎?何必辦生日宴,往年不曾辦過,今年也不必了。”

“溟兒不喜熱鬧?”

祁溟月嗤笑一聲,面露嘲諷,“觥籌交錯,歌舞喧囂,看似不錯,可是也人多手雜,易出事端,莫非父皇嫌我過得太安生了,想要給我點熱鬧瞧瞧?”

“若父皇果真是要尋點熱鬧給溟兒瞧。。。。。。”祁詡天拖長了話音,注視他的雙眸,祁溟月見狀,緩緩開口接道:“那麼溟月便好生看看,父皇究竟安排了何種戲碼,不知是否精彩。”

“溟兒放心,定然精彩絕倫,”祁詡天不知想到了什麼,眼中劃過一道詭秘的神采,“有些人不知死活,打算混進宮中圖謀不軌,到那時溟兒可要看仔細了,看父皇如何好好款待他們。”

“圖謀不軌?莫非還有人敢行刺父皇?”輕笑幾聲,祁溟月覺得此事定會變得非常精彩有趣。

祁詡天沒有答話,“既然你的傷已好,明日便開始習武吧。”

“何必待到明日?”他早已迫不及待。

於是祁詡天換來了劉易,“自今日起,溟兒便交由你了,要打好根基,每日必不可鬆懈。”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