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白朗忽然仰天長嚎了一聲,呲出了尖利的犬牙,竟是將圍上來的眾黑衣人嚇得不敢前進。

就在此時,那密林之中,也傳來了一聲狼嚎,只是聲音竟像是距離甚遠。

廖泉見白朗還要呼嚎,像是想起了什麼,急忙道:“快將他擒下,生死不論!”

說罷,身形一閃,朝著白朗撲去。

白朗雙目圓瞪,身體忽然一躬,雙手著地,在那黑衣人中間亂竄,腳下的步伐正是廖家的“踏沙無印”。那群黑衣人只是感覺到身邊全是白朗的身影,卻難以沾到白朗的一絲衣角,一時間都大為驚懼。

就連迎過來的廖泉也跟不上白朗的步伐,心中焦慮,若是白朗將那狼群引來,自己可就不好收拾了,於是氣急敗壞的道:“快殺了他!”

“啊!”

“哎呦!”

雖然那群黑衣人得到了廖泉的命令,但落下的刀劍只是砍到了白朗的虛影之上,反而被白朗用那鋒利的短刀接連割傷了幾人。那幾個受傷的黑衣人都被白朗割斷了腳筋,跌倒在地,大聲的嚎叫,那群黑衣人頓時大亂。

廖泉見白朗如此的神勇,一時間也難以捉到,抽刀便落在了天寶的脖頸上,高聲喝道:“白朗,快快投降,不然的話,我就殺了他!”

“不可傷害他!”凌寒心急如焚,但被綁的難以動彈,只得蜷著身子,朝著廖泉滾去。

廖泉一腳踢到了凌寒的小腹,將凌寒踢得滾到了一邊。

“廖師弟,不要殺他!”凌寒嘴角湧出了鮮血,哀求道。

但廖泉並沒有搭理凌寒。

白朗見廖泉拿天寶要挾自己,還踢傷了凌寒,心中更加狂怒。但白朗並沒有停手,因為在狼群之中,不管有多大的損失,都要達到目的。

廖泉見白朗如瘋似魔,兩柄短刀舞的如同風火輪一般,那短刀過後,黑衣手下紛紛倒地,頓時如遭雷擊。

白朗此時滿身鮮血,竟是已將那些黑衣人盡數刺倒。隨後,白朗居然伏下身子,朝著那倒地的黑衣人一刀一刀刺去。

那群黑衣人頓時哭爹喊娘,掙扎著,朝著廖泉爬去,想讓廖泉來相救。

只是廖泉也被白朗的瘋狂舉動嚇得魂飛魄散,就連手中的鋼刀也在瑟瑟發抖,聲音都變得細微,如同蚊蠅在一邊哼哼:“天哥,不要!”

但白朗目光如墨,凡是被他看到的黑衣人,便被閻王點了姓名,一刀一個,一刀一個,那短刀不是落到那黑衣人的咽喉,就是刺中了黑衣人的心臟。

“啊!”

“啊……饒命……”

一聲聲的慘叫從那些黑衣人的口中發出,此地瞬間變成了一個屠宰場。

月亮彷彿都不敢看這血腥的屠殺場面,膽怯的躲到了雲層。空氣中瀰漫著血腥的味道,地面已是血流成河,黑衣人的屍首橫七豎八,再沒有一聲呻吟,只是一片死寂。

車神醫閉上了眼睛,喃喃道:“救人便是殺人,殺人便是救人!”

馬神醫卻是眼帶興奮,高聲道:“小狼殺的好,都是些禽獸不如的傢伙!”

凌寒瞪著眼睛,盯著廖泉手中的鋼刀,生怕廖泉驚懼之下,失手殺了天寶。

白朗吐了一口濁氣,緩緩的站起身,慢慢的走向廖泉。

廖泉連忙放開了天寶,用鋼刀顫巍巍的指著白朗道:“天……天哥,不……要過來!”

白朗緩緩的舉起了短刀,輕舔了一下刀上的血跡,又仰天長嘯了一聲。

“嗷!”

“嗷!”

不遠處,竟又是傳來了幾聲狼嚎聲,像是在回應白朗。

白朗面色猙獰,依舊一步一步逼近廖泉。

廖泉此時已經嚇得尿了褲子,襠下一陣腥臭。廖泉害怕,不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