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不開心呢,這次世子凱旋而歸,咱們就別給世子添堵了。”這時陳近南笑呵呵的拉住還要出言相譏的馮錫範說道。

“是啊,二位師傅不要吵了,今日我世子府擺宴慶賀,大家不醉不歸。”張浩宇笑著說道。然後帶著自己一黨的文武百官就向自己的世子府走去。原地只剩下鄭經跟幾個無關緊要的小官,鄭經看著張浩宇的背影,惆悵的嘆了口氣,心裡也在不停地詢問著,自己是不是錯了,自己要不是心裡那麼狹隘,自己跟老二的關係也不會如此不睦,可是我作為臺灣正統的延平郡王,怎麼能讓這小子飛到自己的頭上呢,鄭經搖了搖頭,然後邁著疲憊的身子向王府走去,其實他心裡就是放不下那份權利,要不然作為一個父親,看到兒子有如此大的成就如何會不開心呢,唉,權利啊!

世子府,眾大臣把酒言歡這裡就暫且不提了。時間飛快,一眨眼已經是第二天了。

“相公,你醒了,洗臉水雙兒給你打好了,來雙兒伺候你把衣服穿上吧。”早上張浩宇一起床,雙兒已經打好了洗臉水等著,張浩宇心裡一陣感動。

“雙兒,這次沒跟相公我一起去打仗,在家有沒有想我啊。”張浩宇在雙兒伺候下穿著衣服然後張口說道。雙兒聞言,小手一抖,然後紅著臉低著頭,用蚊子大小的聲音說道:“想了。”

“想了,我怎麼沒看出來啊。”張浩宇故意說道。雙兒一聽頓時急了起來:“相公,雙兒真的想了,而且是天天想,夜夜想。每時每刻都在想著相公。”小雙兒說到這裡已經快哭了,張浩宇其實只想逗逗小雙兒,可沒想把雙兒弄哭,看到雙兒眼淚的快掉下來了,頓時手忙腳亂的說道:“雙兒別哭,是相公錯了,是相公錯了,好了好了不哭了,相公下次幹什麼都帶著你。”

“真的?”雙兒微微抬起頭來說道。

“真的,比真金還真。我的好雙兒你可別哭了。”張浩宇焦急說道。

“嘻嘻嘻,雙兒逗你呢。”雙兒俏皮的伸出可愛的小舌頭說道。

“好啊,你敢騙我,看我怎麼收拾你。”張浩宇大叫一聲,然後伸出手來就要去抓雙兒,雙兒笑嘻嘻的閃過一旁,然後張浩宇怪叫一聲再次撲了過去,頓時而人就笑鬧在一起。

二人玩鬧了一會兒,張浩宇看著雙兒道:“雙兒你看,我給你帶了一個禮物。”

“相公是什麼禮物啊?”雙兒驚訝的問道。女孩對禮物什麼的抵抗力幾乎為零,就連咱們得俏雙兒也不例外,一聽有禮物,眼睛都冒出小星星來。

“你看。”張浩宇一指前面的牆壁,雙兒只覺得一陣細微的氣流在自己的耳旁滑過,然後就見牆上釘上了一排鋼針。

“好厲害的暗器。”雙兒驚呼一聲說道。

“怎麼樣,厲害吧。”張浩宇得意洋洋的說道。

“嗯,無聲無息,令人難以分辨。要是沒有防備之人,就算武功再高也不可能躲得過去。”雙兒讚歎說道。

“拿著送給你。”張浩宇說著就把含沙射影交給了雙兒。

“啊,相公,這麼貴重的東西你要送給我。”雙兒驚訝的說道。

“呵呵呵,傻丫頭,什麼貴重不貴重,你才是我最貴重的。”張浩宇捏了捏雙兒的小鼻子說道。

“啊。”雙兒紅著臉,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只是一個人呆呆的站在那裡。腦子裡亂亂的,心口出也是小鹿亂撞,整個人都被幸福覆蓋著。

“哎,雙兒我餓了。”張浩宇走出屋子叫了一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