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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的眼睛忍不住瞟了眼康熙,心裡卻是頗有些不以為然,這是送“護身符”,還是催“催命符”?
康熙已是坐在方才十六阿哥坐過的椅子,揉了揉太陽穴,道:“國庫匱乏,內庫如今也是告缺,西北軍備卻是刻不容緩……曹,朕需要銀子……你素來不愛出頭,想來心裡也藏了顧忌,怕兔死狗烹、怕遭人記恨。”
原來,不是為了試探自己個兒的忠心,而是為了能讓自己頂著皇帝為後臺,明晃晃地炒賣黃金去。
曹的心裡只覺得荒謬,面上卻仍是恭順地聽著。
“明兒朕移駕,你先回京城休養,兵部的差事先交了……待你傷勢養好後,升任總管內務府大臣,幫朕籌劃籌劃,賺些銀子吧!”康熙的聲音中帶著幾許無奈:“朕本不願勉強你,只是如今西北戰事迫得緊,不等人。內務府那邊,你掛著職位,也算是師出有名。朕再叫十六阿哥與十七阿哥兩個協助你料理衙門日常瑣事。”
“早日籌集出西北的軍費,你就是大清的功臣,要是有誰敢因此嫉妒讒言陷害你,朕定不輕饒。”說到最後,康熙地臉上現出果決。
總管內務府大臣,就是俗話說的“內務府總管”。
內務府是三品衙門,總管是正三品文職。除了從王公、內大臣、各院尚書、侍郎中簡拔外,還有從滿洲侍衛與內務府屬官中升補的。
曹現下雖是正五品的郎中,但之前卻已經升到從三品的太僕寺卿。因差事“失誤”的緣故,才連降三級,這其中有警示的作用。
這樣看來,升一級到正三品的內務府總管,也不算太過倖進。
曹卻是懶得再想,只想早些睡覺,將傷處早些養好,也能早些到家。
既是康熙口諭,能回京養傷,曹甚是歸心似劍。
這“恩賜”、“提拔”都有了,他怕傳到京城,讓父母妻兒跟著擔心……
九月初六。聖駕回轉熱河。曹則是坐了馬車,從烏里雅蘇臺取道歸化回京。
與他同行地,除了曹家的長隨外、歸化那五十個蒙古八旗兵之外。還有簡親王府的外管事崔飛。
年初聽了曹地話,在口外收購了不少羊皮、狐狸皮,崔飛原還有些擔心,怕壓下本錢。
還是雅爾江阿看得開,道是人人都說曹“善財”,那就信上一把。左右損失不了幾個錢。就算是擠壓在手中,要是想解決,也不是沒有法子。
今年,雅爾江阿也隨著聖駕出京,不過是到了熱河後,沒有隨扈草原,而是留在熱河避暑。
崔飛則是奉了主子之命,到這邊見一個簡王府出來地副都統,談起了手中的皮貨。
卻是剛剛好,正好兵部需要購置羊袍狐帽。崔飛的皮貨全部售了兵部。
他在口外地貨倉,就在歸化。從歸化往西北軍前,道理也算是便宜。
兵部雖說沒銀錢,但是卻不敢佔和碩王府的便宜。一裡一外的,崔飛這次也為王府小賺了一筆。
對曹,他就是越發殷勤與客氣。
曹不耐煩說話地時候,就在車上沉睡;想要說話地時候,就聽崔飛聊聊草原各個部族的狀況。
魏黑、鄭虎都為曹受傷難受。說起準格爾人都是咬牙切齒。
曹甲地目光裡則多了深究,看向曹的時候,好像頗為不屑。
曹心裡不禁要喊冤枉了,看來曹甲是將他當成是行“苦肉計”的小人了。
原還想辯解兩句,但是這其中干係頗多,也不是一句話兩句話能說清楚的,曹便沒有多嘴。
心境卻是也有些超脫,對於別人的看法似乎變得沒過去那般重視了。
願意誤會就誤會吧,說起來,那樣想也不算錯。
這其中卻有“苦肉計”的成分。只不過是自己被動“應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