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瑜忙攙扶住他,哽咽著道:“額駙慢動,大夫說了,怕是傷在舊患處,要休養些時日!”

曹應了一聲。在初瑜的幫忙下,靠著枕頭坐了,問道:“那日驚馬,可有人傷著?”

說話間,喜雲端了煎好的藥過來。見到曹醒了,亦是歡喜。

初瑜從喜雲手中接過藥碗,而後回答道:“其他人尚好,只有小滿磕了額頭,卻也無大礙,已經結痂!”

曹聽說小滿磕了額頭,直覺得自己臉上也癢癢,忍不住探手抓去。右臉頰剌剌巴巴,依稀想起來,落馬滾下坡地時,像是蹭了臉。

實在丟人啊。不過是驚馬罷了,大家都沒事,只有他自己這般狼狽。曹很是羞臊,神情不由有些僵硬。

初瑜只當他愛惜容貌,勸慰道:“額駙寬心。咱們府裡不是有好些珍珠粉麼?不會留疤地!”

曹哭笑不得。自己不是女人,哪裡會在乎這些?

初瑜試了試藥。送到曹嘴邊。曹雖然最不耐煩喝這個,但是在妻子面前,也不好混過去,硬著頭皮接過,一口飲盡,又用清水漱口,而後笑著問初瑜:“我是沒什麼,瞧你自己個兒,眼睛都成桃子了!這是在蒙陰縣衙?誰送你來地?”

初瑜回道:“隨著莊先生來的,額駙暈迷了整三日,好生怕人!”

怨不得渾身發軟,原來躺了這麼久,聽說莊先生也來了,曹倒是有些意外。原以為莊先生會留在那邊衙門理事,曹方帶人護送初瑜過來。

夫妻兩個說道這裡,初瑜方向起還沒有將曹醒來的訊息告訴眾人,大家也是極擔心地,便打發喜雲出去告之。雖然杜安已經死了,自己只要不認賬,不過是個失察之罪。然,不知為何,他心裡還是沒底。想著自家老二瞧著他時的嘲諷之色,他不禁怒的不行。

派去沂州那邊送信的人已去了三日,怎地還沒有迴音?

道臺,道臺,狗屁道臺,誰會想到馬路上過來幾個就是道臺?想到這裡,他不禁牙癢癢,將那個壞事的杜安又罵了幾句。

不過,他心裡還是存了指望,記得做親時,像是聽女婿提過道臺府與知州府往來甚好,兩個衙門地大人還有私交往來。

他不知不害怕,但是瞧著老二找來助拳地那些個人與道臺衙門那邊的人像是很熟,怕現下貼上去反而被動,一心等著女婿過來做眾人。

賠禮地物什都已準備好,三千兩銀子,一百兩金子,還準備了兩套珠寶首飾給道臺太太。若不是事發次日道臺太太來了,他這邊本還準備了四名美婢地。

蒙陰的地價說高不高,說低不低,每頃地四百到五百兩,這些金銀珠寶總計四千餘兩白銀,是十頃地的價錢。

別說是道臺,就是巡撫衙門,使上這些錢,也能夠走上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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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ail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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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2012…07…03 20:00 只看該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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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雄雖然想起來肉疼,但是“破財免災”,也只有忍下了。況且,要是藉此攀上道臺府做靠山,大伯那房的百二十頃地,還不是手到擒來。這樣想著,他便又有幾分得意,有誰敢向道臺老爺隨意耍拳頭呢?哼,遇到他杜老大,不還是要乖乖吃癟。

又想起次女今年十四,轉念便十五,也到了說人家的年紀。因那日隔得遠,哪個是哪個,杜雄並未瞧得清,只是聽見其他人提起,那位道臺老爺煞是年輕。雖說已經有了正房太太,但是自己地女兒若是往道臺府做個二房太太,也比在小門小戶做主母強。

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