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聲道:“陸坊學,你有沒有覺得,彭主事自殺,是另有內情?” “確實。” 陸楊把自己發現的事說了出來。 薛濤自是十分認同,畢竟他也是看出來了。 他猜測道:“這彭主事,難不成是被人捏住了把柄?” 不然,怎還能隨身帶著毒藥呢? 想到這個,薛濤的神情又是一變,“皇上估計又要發火了。” 陸楊默默地看向薛濤,“薛尚書,您這一回辦事。” 他搖了下頭,沒把話說完。 薛濤怎能不知道陸楊想說的事,他重重地嘆了口氣,“人老了,還是得服氣。” 陸楊心頭一驚,“薛尚書,難不成您想......” “噓。” 薛濤阻止了陸楊往下說,他搖頭道:“本來還想著過幾年的,如今看來,怕是不能如願了。” 陸楊卻是有些不贊同,“薛尚書別這樣說,想來皇上那邊也只是說說而已,並不是真的想讓薛尚書休養。” 薛濤轉身看向彭弘業的帳篷,輕聲道:“皇上是不會讓我如此,但我這身子骨確實是不行了,精力在那,總有顧不到的地方。” 像是這一回,若是他當初再讓人過來檢查一遍,而不是聽信杜興誠的話,便也不會有此事發生。 再來彭弘業這事,不管是毒藥帶了進來,還是其離開自殺這事,都跟他脫不了干係,這些罪名,他是得揹著。 陸楊看著薛濤突然間垮下來的精氣神,好像連臉上的皺紋彷彿都明顯了起來。 明明之前他也沒有覺得薛尚書年紀有多大,可今天才發現,原來薛尚書的頭髮已經白了一大半。 他沉默了會,等薛濤說完自己的打算後,才開口。 “皇上想必會明白的。” 薛濤笑了笑,拍了拍陸楊的肩膀沒再說,轉身又回了帳篷裡面。 陸楊在外面站了一會,也跟著走了進去。 彭弘業的事傳到皇上那邊時,陸楊三人被皇上召了過去。喜歡朕大意了,科舉狀元是條鹹魚()朕大意了,科舉狀元是條鹹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