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來。 先前的問題還沒有得到回答,白芊芊又問了一次。 陸楊按了按頭,感受了下,認真道:“沒有感覺疼,只是起來的時候有些發脹,現在已經好了。” “那就好,夫君可別為我擔心,我都好著呢。” 白芊芊現在出不去,也不能時刻知道陸楊的身體情況,又怕桃香她們怕她擔心,從而隱瞞下一些事情。 就比如陸楊頭疼吃藥才睡下的事,也是她覺得不對勁,才問了出來的。 不然她就要被矇在鼓裡了。 陸楊自是答應她,反正擔心不擔心,這事他不說,白芊芊也不知道。 白芊芊始終牽掛著陸楊的身子,沒聊幾句,便讓陸楊快回房歇著,別在這坐著吹夜風了。 陸楊聽著,右手撫摸了兩下放在寬袖裡的暖手爐,笑了。 “夫人是覺得我這身子可是弱得風一吹就倒了?” 白芊芊當然不會這樣想,“夫君,我從沒有這樣想過,我只是怕你吹了風會咳,你一咳就要咳好久,會難受。” 白芊芊的話斷斷續續地說著,陸楊卻是一字不落地把話聽了進去。 他笑道:“夫人,你可知莫叔讓我拿了什麼東西?” “什麼東西?” 白芊芊被轉移了注意力,瞬間好奇起來,也顧不上剛才的那一點小情緒了。 陸楊輕笑,拍了拍暖手爐,溫聲道:“莫叔讓我拿了個暖手爐,這四月天裡,讓我拿這個。” 白芊芊笑了起來,可是笑著笑著,便也同意莫永的做法。 “莫叔做得不錯,若是我,我也會讓夫君拿著的。” 陸楊無奈,“所以你們把我看成是風吹就倒的病人了。” 雖然他是病人,但他到底也是個大男人。 大男人可不會有那麼脆弱。 只要不是咳起來,他看著跟之前沒什麼不一樣的。喜歡朕大意了,科舉狀元是條鹹魚()朕大意了,科舉狀元是條鹹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