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相信,嫻婷郡主幾人能幹出這麼愚蠢的事情。

“太師不必多言,正如小女所言,我相府是一定要查出一個真相的,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面對油鹽不進的溫老爹,龐太師也是變了變臉色,他就不相信狡猾如老狐狸一般的溫相會沒瞧出來事情不對勁兒。

又或者說,溫相是在故意拖延時間。

難道…相府一定發生什麼事情了,尤其是相府的後院。

“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本相自會給大家一個交待,在安平和樂郡主回來之前,諸位都只能留在雲桑園。”沒等眾人提出疑問,溫老爹果斷的斬斷他們的後路,又道:“實不相瞞,今日相府的確也是進賊了,只有等郡主將那賊人抓到,本相才能確定那些人跟下毒之人有無關聯,所以還望諸位多加配合。”

事情既然瞞不住,溫老爹也不介意大大方方的說出來,不然反而宓妃跟紹軒離開雲桑園不好解釋。

在場的人都是人精,溫相稍加提點,他們再靜下心來仔細琢磨一番今日發生的所有事情,漸漸就能回味出些什麼來。

出事的地方若是相府後院的話,那麼顯然他們很可能就被別人的聲東擊西,調虎離山之計給牽制了。

“相爺。”回到雲桑園的溫夫人湊近溫老爹的耳邊低語幾句,一顆心提在嗓子眼的溫老爹稍稍鬆了口氣。

溫夫人朝他點了點頭,面向所有人笑得溫和大方,嗓音清幽,“這些茶水點心都是新準備的,還請大家再耐著性子等上一等。”

為了不讓在場的人覺得是他們動了手腳,溫夫人吩咐小廝抬了六道屏風到遊廊,然後將嫻婷郡主幾人圍在裡面,再吩咐兩名女暗衛進去搜她們的身。

這般做法雖有不妥,但宓妃在撫琴之前就有說過,若是心中無愧無鬼之人,就不會受琴聲所影響,那麼多的千金小姐都沒有事情,唯獨嫻婷郡主她們幾個有事,還不足以說明問題麼?

是以,縱然是她們的父母想要辯駁什麼,都找不到合適的理由跟藉口。

更何況,若非捆著她們,又塞住了她們的嘴巴,還不知道她們要尖叫成什麼模樣,又會從她們的嘴裡吐出些什麼。

“大哥,本以為咱們才是這場捕食遊戲中的黃雀,結果反成了螳螂。”宓妃撅著嘴,覺著自己這次的跟頭著實是栽得太大了。

一不小心,掉坑裡了,還差點兒沒有爬出來。

“智者千慮都必有一失,更何況是咱們這些凡人,妃兒別想太多。”揉了揉宓妃的頭髮,溫紹軒眸色幽深起來。

“那個雲依我還真是小看她了。”

“我們都小看她了。”

“就是不知道她到底是誰的人,早知道我就先把她給解決了。”鬱悶的捏了捏下巴,宓妃很不高興。

笑望了一眼身側一臉憋屈的宓妃,溫紹軒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要說想差的話,他才是最該反省的那一個。

“大哥,你說嫻婷郡主她們究竟是知情的還是被人利用的?”

“妃兒想怎麼做?”溫紹軒不答反問,他也在捉磨雲依的真實身份,還有她潛進相府的真實目的。

如果收集情報和文武雙玉環都不是她的目標,那麼她到底是為什麼來的,相府究竟有什麼東西值得她以自己的性命為代價。

“如果她們知情的話,那麼這一次我不會再留下她們的性命,她們必須為死去的相府鐵衛還有那些銀雪魚償命;如果她們只是被人利用的話,那麼我動她們的理由還不夠充足,我可以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