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耐心地哄著她。在他眼裡李妍兒到底還是個小姑娘,又是自己的老婆,第一回自然不能太粗暴了。

李妍兒向薛崇訓身後那邊的書架看了一眼,輕輕拉了被子小聲道:〃我們到被窩裡去罷。〃

〃天氣還不涼,被窩裡什麼都看不見。〃薛崇訓道,他一邊說一邊把手指放到了李妍兒的裸|肩,不由得讚道,〃真真是淑質豔光、弱骨豐肌。〃

以前李妍兒被哄高興了也是很願意讓薛崇訓撫|摸擁抱的,但不知她今天怎地興致不高的樣子,只小聲說道:〃郎君還是教我做那壞上|孩子的事罷。〃

她忸怩著遮遮掩掩的,比以前還不自在的樣子,薛崇訓以為她情緒不高,但轉瞬間她竟然伸手握住了他的那|話|兒。薛崇訓一不留神被把住要|害,感受到涼絲絲的小手,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氣,那東|西更加堅硬了。

〃是把它放到我的肚子裡麼?〃李妍兒的聲音柔柔的,清脆中帶著少女的稚氣,她有些疑惑道,〃可是郎君上回|舔|的那地方很小,如何能……〃她沒說話,急忙伸出另一隻手捂住小嘴,然後過了一會又伸出小舌頭做個鬼臉,彷彿生怕被別人聽見了那羞人的話一樣。確實有的話倆人說不覺得什麼,要是被第三個人聽見了就太過分了。

薛崇訓也感覺到她的表現很奇怪,但又不知原因,便說道:〃可能有點疼,但我會小心些的,過了那陣子就沒事了。〃

〃那你要輕點哦……〃

薛崇訓便把手伸到她的後背上,那抹胸系得是活釦,輕輕一拉便拉掉了。但外頭那件紫色的羅紗上衫扣帶複雜,薛崇訓感到十分麻煩,便將其往上推了推,頓時那對白淨的柔軟便露出了下部的一半,圓潤的形狀分外可愛。好在她僅存的那件輕衫薄得很,還是半透明的,當她的抹胸被拉掉後,那顏色和白兔反差的兩顆乳|尖也在裡面若隱若現。

今年李妍兒又發育了一些,一對柔軟雖然依舊小巧可愛,但也漲了一些……薛崇訓一面用手掌蓋在上面,一面笑道:〃瞧這長勢,過幾年它們得長了和你|娘|的一般大小。〃

李妍兒被摸得渾身軟綿綿的,眼睛緊緊閉著,這時顧不得多想便脫口道:〃郎君看過我|娘|的胸麼?〃

薛崇訓愕然,忙說道:〃怎麼可能?可就算穿著衣服捂著,這東西的大小不是一眼就看到了麼?〃此時還沒文胸,也不會在衣服裡面墊什麼東西,當然就很容易目測。

他又說道:〃你可別把咱們說的話去告訴你|娘,她是長輩,聽見如此輕薄的話可得生氣。〃

〃嗯……〃李妍兒無辜地應了一聲,又偏頭看了看幔帳外面。

薛崇訓詫異地順著她的目光看去,那邊只有個書架外什麼也沒有,不由得笑問道:〃你怎麼老是看那邊?莫不是岳母躲在後面?〃

李妍兒急忙搖頭道:〃沒有,沒有……〃

〃我開玩笑的。〃薛崇訓道,〃你雖然……還小,可已是我的正妻,咱們光明正大的,她跑來看咱們倆口子幹甚?〃

李妍兒只默不作聲,敞著白生|生的胸脯,一副任奪任取的模樣。薛崇訓的手從她的乳|房上往下撫摸,那圓球以下便是柔美的腹|溝,光滑細膩非常漂亮。這世上讓他最愛不釋手的便是兩樣東西,一樣是橫刀的粗燥刀柄,用麻繩纏繞的雙手刀柄非常有質感,握在手裡有種難以描述的快樂;另一樣便是這美女的肌膚,光滑柔美,比世上任何珠玉都要漂亮。

薛崇訓慢慢地褪下了她的小|衣(小|褲褲),只見她那恥|骨位置猶如白胖胖的小饅頭,上頭只有軟軟稀疏芳草,比汗毛濃一點而已,還很稚|嫩。淡淡的絨毛就像被梳理過一般從中間向兩邊長,襯托著下面那淺紅的嬌|嫩|裂|縫。薛崇訓用手摸著還不足以滿足愛憐心情,他挪了挪身體,把嘴湊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