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煮?”

“說出來聽聽。”

“就是把才收來的茄子去了皮,只要淨肉,切成碎粒,用雞油炸了,再用雞脯子肉加香菌,新筍,蘑菇等各色乾果子,切成粒,用雞湯煨乾,將香油一收,外加糟油一拌,盛在瓷罐子裡封嚴,要吃時拿出來,用炒的雞瓜一拌就行了。”我說出那道有名的茄子,紅樓夢我看了不下十回,每次看到這裡就深深鄙視這些糜爛的達官貴族,吃個茄子都這麼奢侈,活該他們滅亡。

“你會做?”十阿哥聽完搶著問。

我捂著嘴直笑:“沒有。我哪會做?這麼複雜的東西,而且做出來哪還有茄子的味道?我還是喜歡吃食物原有的味道。”

九阿哥又在一旁哼哼。怕惹毛了他,我忙陪笑:“九爺,我剛才都是和你鬧著玩的,其實你店裡的菜都很好吃。”

他聽了臉色總算緩了下來:“食不言,寢不語。你一個姑娘家怎麼這麼多話?”

我朝他皺皺鼻子,開始專心吃飯。小綠從頭到尾就不敢哼聲,坐在我旁邊努力地吃著,只夾著面前的兩道菜,頭都快低到碗裡去了。

“小綠,你吃啊,怕什麼?我幫她夾了堆菜堆到她面前的碟子上,順便又瞪了眼九阿哥。這都怪他,他雖然對我痞痞的,但對小綠卻老是擺個主子的款,用鼻子對小綠說話,害得小綠怕死他了,我怎麼調教都調教不過來。

沒多久,我和小綠就吃飽了,他們還在慢飲細嚼。我細細地品著夥記端上來的香茶。

“吃飽了?要不要來喝兩杯?這可是上好的女兒紅。”九阿哥又開始撩撥我。明知我不能喝酒,可他每次喝酒都喜歡撩我兩句。他用勾魂的桃花眼斜視著我,嘴角向上挑。小人得意。

我雙手撐在桌子上,託著腮看著他:“九爺,你一個大男人,怎麼也喝女兒紅?”

“不會喝就說,誰說男人不能喝女兒紅?”他譏笑。

“誰在我第一個秋

為我埋下一個夢

一罈酒釀多久

才有幸福的時候

一路上往事如風

半生情誰來左右

女人哪別無他求

貪一次真的永久

喝一口女兒紅

解兩顆心的凍

有三個字沒說出口

那一個人肯到老廝守

我陪他乾了這杯酒

再一口女兒紅

暖一雙冷的手

有七分醉心被誰偷

記憶拌著淚水

一同滾落了喉

杯中酸苦的滋味

女人才會懂。”我慢慢地念。

他的杯子舉在半空停了下來,“你這是詩還是詞?這麼奇怪?”

“不是詩也不是詞,我胡謅的。”我微笑著說,“九爺可千萬不要隨便和女人喝女兒紅哦。”

他惱怒地對我哼了聲,一抬手,一飲而盡。

“到底在哪冒出來個你這樣的鬼丫頭。”十阿哥感嘆。

“天上掉下來的。”我笑眯眯地說。

他們一同嗤鼻。這句可是千真萬確,我可不是從天而降?

“天上再掉幾個像你這樣的丫頭下來就麻煩了。”八阿哥似笑非笑地出現在門口。

“八哥。”九阿哥十阿哥同時站起叫。

“八爺吉祥。”我和小綠一起向他行禮。

“說了到我家的,卻跑這來吃飯。”八阿哥微笑著說,掃了眼九阿哥。

“八哥,你也一起吃吧。”九阿哥撇開臉,“來人。”

掌櫃的跑了進來,一陣忙亂,為八阿哥添了碗筷,重新上了酒菜,我們陪著他一起吃。

“丫頭,怎麼不說話了,見了八哥這麼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