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琉兒不會介意。”很是聖母皺眉擔心問,“可是歐陽小姐真沒關係嗎?”明宇公子搖搖頭:“沒關係,歐陽府下人會照顧好她,小姐不必憂心。”

趙璃兒心下一沉:趙琉兒到底想要做什麼,不是看上了季浩,怎又跟明宇公子扯上關係,明宇公子不是歐陽小姐未婚夫嗎?永寧郡主看著歐陽明月背影,眼神徹底冷下來:“這話有意思,我倒是不知道這趙大小姐有才到這樣地步,居然引得貴女們這麼不待見你。聽你話意思,似乎是說京城貴女們全部都嫉妒成性,因為你才華通通都小家子氣排擠你,呵呵,我倒不知道何時世家大族們淪落到這樣一個地步,連自己閨女都教育不好。”趙琉兒有些慌亂,不知所措說:“郡主明鑑,小女不敢有這樣念頭。小女不過是心中難過,一時失言,還請各位貴女見諒。”“不敢?可是你話裡話外意思,就是這麼回事。居然都欺負到本郡主頭上了,是否還嫉恨本郡主上次揭穿你事?”郡主步步緊逼,針針見血。

趙琉兒眼神慌亂,冷汗直冒:“郡主說笑了,小女怎敢冒犯郡主大人。”心中卻恨恨冷哼:若不是看寧王殿下手握兵權面子上,上次李府直接就會請求太皇太后為我主持公道,哪裡還容得你一個庶出郡主這裡指手劃腳。明宇公子有些不忍開口轉移話題:“我知道郡主與明月是好朋友,但是請不要遷怒他人。畢竟這裡是詩會,就不要因為這些個小事打擾眾位雅興才是,郡主以為如何。”那夫子也開口:“好了好了,你們這些個年輕人小矛盾,就私下裡解決去,現可是詩會,就專專心心表演詩會。”郡主還要開口,卻被趙璃兒拽拽衣袖隱晦對她搖搖頭,永寧郡主繃著一張臉,找回些理智,壓下怒火點點頭:“夫子所言極是,是永寧不對,耽誤大家時間了。”那夫子對永寧郡主極有好感,搖搖頭:“郡主說笑了。”

永寧郡主壓著怒氣回到座位上,壓低聲音說道:“剛剛謝謝你了,不然永寧就要闖下大禍了。”若是這次梅園詩會因為自己原因而被搞砸,可以想象回到邊疆之後,自己日子將會要難熬。趙璃兒搖搖頭說:“郡主說笑了,說來這都是因為我們姐妹而起,才使得詩會”趙璃兒與趙榮兒相對苦笑,這就是庶女悲哀,剛剛那樣場景明明就是趙琉兒針對她們,可是她們連辯解話都不能隨便開口,今日能挑戰趙琉兒已是出格,還好家裡沒有當家主母,否則倆人命運加悲慘,看著各府庶女安靜呆自己嫡女身後不肯多說一句,就知道庶女日子到底有多難熬。

梅小姐不知何時坐郡主身邊,聽到倆人話,冷笑道:“郡主和趙三小姐不必介懷,這不過是京裡諸位貴女跟趙琉兒之間積怨已深一次爆發罷了。”永寧郡主吃驚挑高眉頭,趙璃兒也沒有想到自己大姐姐居然如此不得人心,永寧郡主好奇問道:“你們怎麼與她有這麼大矛盾?”梅小姐說道:“其實我們自己也很是奇怪,雖說趙琉兒經常做出一副高人一等樣子,但她身後有李府,李府權勢龐大,大家頂多見到她避讓避讓也就是了。可是,不知為何她每每寫出些出色詩集或是一些奇點子,總有人心底很是不舒服,總感覺自己一些重要東西被人剽竊走了,之後無端就會厭惡趙琉兒,但我可以保證這絕不是嫉妒趙琉兒才華什麼,只是那種被人搶走了重要東西感覺讓人從心底厭惡與她。而且趙琉兒又不會做人,身上總帶著股莫名優越姿態,經常會莫名擠兌一些本與她無冤無仇小姐貴女:比如前左御史家嫡出二女左小姐為人和氣溫柔,本人又有才華,莫名被趙琉兒陷害,差點就上吊自。”

趙榮兒大吃一驚忍不住脫口而出:“這不可能,我怎麼沒聽說過?”梅小姐也不生氣,瞥了她一眼說:“李府權勢巨大,又有太皇太后撐腰,立刻壓下這件事,隨後左御史全家遭貶,趙二小姐被匆匆嫁給了一個商人,聽說現日子過極其艱難,而左御史現也不知被貶到哪個偏遠小鎮做縣令去了,若不是我與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