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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羅注意力被他吸引過來,眸光盈盈凝視著他,一副乖乖等他出主意的小模樣,看得仲寒心癢難耐。乾咳一聲,仲寒按捺住身體上的念想,著重忽悠當下:「魚妹妹,你看,那些人都是在找我,不如我們裝扮一番,假作夫妻。這樣一來,那些人找人的時候就會把咱們倆忽略過去。你覺得怎麼樣?」
阿羅覺得此話有理。
不過 阿羅上前兩步,在仲寒面前蹲下,霎時間從俯視變成了仰視。
嬌美的姑娘揚起柔美纖細的脖頸,瑩白的小臉微仰,黑白分明的眸子裡盛滿了好奇:「你為什麼總是叼著一根草?我觀察過了,幾乎每次你叼的草都不是同一種,也並非藥草。」
仲寒:「」怪不得每次他叼著草的時候這丫頭都要盯著他看好久,當初還總也讓他小鹿亂撞,以為她是在凝視自己英俊瀟灑的面容。舌尖一轉,叼在嘴角的草根就從左邊轉到了右邊,咬了一下,仲寒抬手把草根拿下來,沖阿羅揚了揚,挑眉勾唇,露出個不正經的壞笑:「你想不想嘗一下?」阿羅果然對它很感興趣,躍躍欲試的小眼神很明顯。輕笑一聲,仲寒為她單純的可愛勁兒心動不已,「那我讓你試試。」阿羅以為他要把草根給自己嘗,粉色的唇微微啟開,隱約可見排布整齊的皓齒。
誰知迎來的不是草根,而是仲寒俯身吻來的唇舌。若是在此之前她表示出想要嘗一嘗,仲寒還會真拿草根給她嘗,然後暗搓搓為如此親密的行為臉紅。
現在卻不會了。
有什麼嘗試,能比直接從他嘴裡嘗更有意思呢?親過之後,阿羅皺著眉頭,一副被什麼問題困擾的神色。
仲寒把人拉起來抱在自己懷裡,讓她坐在自己腿上。
對於阿羅來說,這只是一種坐著休息的方式,雖然她並不需要。「說吧。」仲寒一手輕鬆地攬著她纖細的腰肢,一手隨意撥弄著她垂在胸前的順滑青絲,懶洋洋地語調裡帶著饜足的笑意:「我們的小仙女又有什麼大難題想不通了?」
阿羅確實有很大的困惑,且這個困惑拉扯著她過多的注意力,讓她無法像對待其他疑惑那樣暫時壓後慢慢思索。坐在他健壯的大腿上,阿羅習慣性晃了晃交疊的雙腳,側首回眸微微歪頭,眸子裡是仲寒熟悉的困惑與好奇:「為什麼你總要吃我的嘴?既說這是男女授受不清,又一再強調這樣的事只能跟你做?」
這樣自相矛盾的解釋,讓阿羅腦袋裡始終轉著一個迴圈往復的茫然。所以這到底是山谷外大家都認可習慣的「不清」,還是隻能跟固定的一個人做的「特殊行為」?還以為她是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問題。
原來就這個?
已經把她當成自己小媳婦的仲寒忽悠的話隨手拈來,「剛才我們不是說了嗎?要假作夫妻。其實這個想法,在昨天遇到青峰門人的時候就有了。」頓了頓,給了她充足的思考時間,仲寒接著解(忽)釋(悠):「男女授受不清,具體的意思就是不能跟夫君以外的男子太過親近引人誤會。不過我們是夫妻嘛,就需要表現得比其他人稍微親暱熟悉一些。」
阿羅總覺得有哪裡不太對,可具體的又實在說不出來。
說到底,還是阿羅對世間的大觀念沒有基本的認知。
就像是修建一處房子,沒有打好地基,任是再聰慧能幹的匠人,也無法修出房屋。也不知算是她倒黴還是幸運。
倒黴在於對外界的瞭解認識全都是從仲寒這個不靠譜且別有居心的傢伙身上得來的。
幸運在於碰上的是仲寒這個雖然不靠譜且別有居心,卻沒有真的壞到失去底線的人。仲寒偷換概念毫不心虛,把假作夫妻說成了真夫妻:「那些追捕我的人除了江湖中人,肯定還有朝廷那幫子人,那群人可鬼精得很,我們必須更加小心謹慎。所以說,現在我們就要把對彼此身體的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