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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羅眸光一閃,說不出是冷意還是振奮,雙手從裹著自己的斗篷裡伸出來,扒拉著邊沿故作冷酷地對仲寒說:「那我們殺人滅口吧!」那本讓師傅大發脾氣的書裡,就有,做壞事的人都會殺人滅口,把看見自己做壞事的人都殺了,就不會有人知道了。
仲寒竟無話可說。阿羅打定主意要幹下自己進入江湖的第一件事,也不管仲寒的意見了,話音剛落,已是身形一轉,真氣碎裂了斗篷,腳下一踏,自大樹上一身白衣飄飄然而下,於夜色中如乍然綻放的白色幽曇。見狀,仲寒自然只能緊隨其後一躍而下,心裡還想著要好好訓她一番,愛炸衣服的毛病一定要剋制剋制,現在可不是在山谷裡,有數不盡的衣衫隨便她炸。
這麼一件上好的斗篷,可是要好幾十兩甚至上百的銀子呢!陰陽二使原本戲謔地等著樹上那兩個娃娃慌亂奔逃,卻沒想一道白影飄然而下,定睛一看,兩個四十多歲的江湖老手竟是看呆了去。只見這尚在半空飄然而下的女子細潤如脂粉光若膩,在皎皎月光的映照下,當得是冰肌瑩徹,如那無瑕白璧。
等到落地,女子側眸橫掃而來,長眉連娟,微睇綿藐,只這一眼,就叫兩個半百的老男人心頭酥麻。
恰在此時,一陣微風拂過,更有暗香襲人。
陰陽二使對視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見了驚艷與勢在必得:此女,當真是般般入畫!如此絕色佳人,剝了衣裳弄上床塌才是不辜負了這番美色。
阿羅尚且不知這兩人所思所想,只覺得看見他們就無端生厭。
這種感覺,沒錯了,一定是要被主人公替天行道的惡人無疑!然,阿羅還未想好怎麼出手,剛才一味拉著她要逃跑的仲寒卻是已經於驟然間猛然襲去。
仲寒練的是拳腳,此時含怒一拍,人未至,掌風卻已呼嘯而去,奔騰如雷浩然如海。沉溺色慾的陰陽二使尚未回神,陡然間被如此氣吞山河的威勢籠罩,不由心頭一凝,來不及多做他想,只能靠著幾十年豐富的對戰經驗,足下發力,雙雙一左一右倉促躲開。
饒是如此,二人還是被掌風波及到,鏘鏘鏘倒退十數步,花白的頭髮凌亂飛揚,胸膛中氣血翻湧。見此,仲寒也是一愣,繼而一喜,對自己的功力有了初步的認識。
之前他選擇迴避,是因為對自己功力不夠自信,加之這二人看起來就是殺人如麻的老手。可看見兩人用淫邪的目光緊緊盯著自己小媳婦,仲寒還是毅然決然出手,打定主意就算是拼得個重傷也要把這兩人的眼珠子給摳出來。
誰承想這兩人是中看不中用的紙老虎,仲寒還能說什麼?當然是毫不猶豫窮追猛打落井下石不依不饒!掌風如雷拳勢如風,再加上仲寒不依不饒拳腳相加見縫插針毫無章法小動作不斷的小人作派,一時間,配合默契的陰陽二使竟然被打得節節敗退。
察覺到這來歷不明的小子身懷深厚功力,陰陽二使只得雙雙聯手阻擊。
對方一拳直指陰使面門,凌烈的拳風衝擊得陰使本就凹陷的麵皮顫抖戰慄,陽使怒目一瞪,連忙改勢蓄力,與兄弟聯手抗住了這避無可避的一拳。
誰知,此人竟拳風一虛,足下一抬,來了個聲東擊西,往陽使月誇下來了招絕戶撩陰腿。陽使眼球一突,血絲暴漲,整張臉都血紅一片,嘴巴張得大大的,喉嚨裡卻只能發出咯咯的怪聲。
大腿往裡面一夾,陽使渾身哆嗦著倒在了地上,蜷縮成一團,呼吸都艱難了。
蛋碎帶來的感受,是所有男人都無法想像的極致痛苦。饒是陰使也被這陣仗駭得連連後退,這還不夠,甚至連兄弟都顧不上了,幾個後躍,迅速與仲寒拉開了距離,膽戰心驚地警惕著他的靠近。「堂、堂堂男子漢,怎可使這等卑劣手段!」
艱難地找回了聲音,看著兄弟還在張嘴無聲掙扎,陰使色厲內荏試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