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天上飛著的自己親手做的風箏,一旁有丫鬟端著茶果侍候著,心裡感慨不已,如果不是有這一番奇遇,自己又會是如何的際遇?

未及多想,聽見錦親王父子兩個歡快的笑聲,杜若錦也禁不住跟著笑,錦親王時而時往杜若錦這邊看過來,倒令杜若錦有些不好意思。

雲澤玩累了,錦親王便叫人帶著雲澤下去安置歇著了。

錦親王和杜若錦在王府的後院涼亭上說話,杜若錦說道,“昨兒個的事,實在是出人意料,所幸小王爺安然無恙,否則我怕是罪過大了。”

錦親王也斂了笑,說道,“昨天本王去雍雲樓也不過是臨時起意,並沒有跟什麼人提起過,那些人怎麼可能就能提前埋伏在裡面了?而且那個神秘人,本王已經讓張貴去查了,只是說那人出了城去了妙真寺……”

杜若錦捧著茶盞,這天已經冷了,坐在外面實在有些生受不住,可是杜若錦也明白這不過是怕隔牆有耳,所以才選擇在此處說話,四處亮堂,如果有人藏匿偷聽,倒是一眼就可以看見。

杜若錦接著錦親王的話,低低說道,“除了那個人,只怕誰也做不出這麼膽大妄為的事。”

錦親王冷哼一聲,說道,“如若不是顧忌太多,不能冒昧出手,只怕本王早已剷除了妙真寺,哪裡便有他張狂的份?豈不是當日楚惜刀在妙真寺行刺本王,就是他授的意?”

杜若錦好奇問道,“那清遠主持到底是何來歷?為什麼敢做出這樣的事來?於他又有什麼好處?”

錦親王沉吟再三,卻始終沒有說出實情,只是說道,“朝廷的事,本王還是不要跟你講太多的好,你總之要記得,妙真寺不敢不能去,以後出門也要小心一些,身邊如何也要帶個人,像你這般獨來獨往,果真出了事,連個報信的也沒有。”

杜若錦聽錦親王說道這裡,便想起一事來,說道,“王爺,原本殘歌便是我身邊的人,現在被那清遠主持留在寺裡,以前還想清遠主持是為了消除殘歌身上的戾氣,如今想來也不過就是一句託詞,他留殘歌在寺裡,保不齊就是為了教壞殘歌為他做事。所以……”

錦親王一揮手,隨即說道,“你的意思我明白,本王盡力為之,本王手裡還有他感興趣的東西,如今只能拿來與他交換,本王還不信一個殘歌抵得過錦州城的城防圖。”

杜若錦大驚失色,城防圖是何等重要,她如何不知?那老禿驢要拿城防圖,難不成目的是要奪下錦州城?

“王爺,你拿這麼重要的東西來換殘歌,如果那清遠主持真的使了壞心,我們如何防範?”

錦親王卻面有得色,自信滿滿得說道,“當年本王在落錦山莊住了兩年之久,每日閒來無事,除了看書,便是研究描繪這錦州城的城防圖,如今本王重新畫一張,只是真真假假之處,不是本王就決計辨不出來。”

杜若錦聽到這裡,心裡也鬆了口氣,說道,“那自然是最好不過了,只是那清遠主持端的是精明險惡,你此去妙真寺一定要當心。”

正文 第二百七十四章 毒害

錦親王應聲,與杜若錦又商議了小半個時辰,才叫張貴派人護送杜若錦回去。

杜若錦回到高家,見高美景等在墨言堂,見到杜若錦回來,急切得迎上去說,“二嫂,你可算是回來了……”

“何事這樣慌張?難不成家裡人要給你配一門婚事?是誰家的好兒郎呀?”杜若錦笑道。

高美景輕“呸”一聲,說道,“可不要說那些晦氣話?給我配一門親事?大姐便是例子,高家人個個都鑽進錢眼裡,哪裡還有人性?二嫂,我找你說的是別事……”

杜若錦等高美景將事情說完,大吃一驚,“怎麼可能?徐姨娘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她怎麼做不出?她在這個家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