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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萍默默的看著依萍望向何書恆的眼神,心裡泛起一絲苦笑,那樣如同欣賞一位與自己一樣敢於與惡勢力鬥爭的同道中人的眼神不得不讓心萍感嘆,原來所有的緣份都像劫數,所有的人都在劫難逃!
何書恆不再說話後小劉極有眼神將依萍強行拉了出去,何書恆看著依萍被粗魯的趕出去後心裡竟湧出一股負疚感。
而經依萍這樣一鬧,秦五爺亦沒了採訪的心情,於是何書恆借坡下驢的結束了今天的訪問。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下午做了一下午頭髮,坐的腰痠背疼,這可是我從小到大第一次剪短髮,可是感覺不理想誒,心情鬱悶中,接不回來了,我的頭髮啊~~~~
所以這章字數有點少,大家勿拍,明天會一次性補齊的。
第三十八章
(情深)瀲灩牡丹… 第三十八章何書恆與杜飛出了大上海,沒走出幾步路便看到依萍靠在街邊路燈的柱子下,夕陽隔著稀薄的暮霧向大地灑下一片緋紅色,那如紗般的光輝輕輕的籠罩著依萍倔強而受傷的容顏,在何書恆的眼中望去,依萍彷彿被暮色光霧籠罩的優美無瑕的石藝雕塑。
何書恆不自覺的朝著依萍走了進去,而剛才在大上海一直糾結於自己相機底片的杜飛,此刻也認出了書恆走向的那個女孩就是剛才在大上海里吵鬧的女孩。只是現在的她變得好恬靜,如果不是剛才自己在場,他怎樣也不到現在眼前這個女孩會是剛才那個大膽、衝動的女孩。
何書恆走近依萍身旁,卻在迎來她下意識的抬眸後眼中閃爍的防備的眼神時才意識到了自己的冒昧,一向能言善辯的何大記者此時竟然有些詞窮了,他略顯不自在的摸了下自己的頭後關心的輕聲問:“陸小姐,你沒事吧?我們是申報的記者,要不要我們送你回家?”
如果不是因為何書恆開口叫了依萍一聲陸小姐,她幾乎會笑出聲,他那大男孩的窘迫和他說的話真是非常有意思,好像就因為他們是申報的記者就有義務送女孩子回家似的?但依萍仍舊好奇和防備的問向他:“你怎麼知道我姓陸?”
何書恆露出笑容說:“剛才在大上海里你自己說的,你說你的姐姐叫陸心萍,那你自己豈不也是姓陸。”
依萍聽完何書恆的解釋後釋然的一笑,露出她潔白的牙齒和彎月般的眼睛,何書恆不禁看的有些失神,而依萍在察覺到何書恆的眼神後笑容僵硬在臉上,她急忙低下頭去看向自己裙下的黑皮鞋鞋尖,一顆心如小鹿亂撞般撲嗵跳個不停。
夜晚來臨之前,空氣中有涼涼的氣流浮動,何書恆卻在其中聞到了一種從未聞過的芬芳。
不過,這時一直站在一旁充當透明人的杜飛卻大煞風景的開了口:“書恆,我們不是說好今天要去首飾店選禮物的嗎?如果再不去的話恐怕店鋪都要關門了。”
何書恆望著低頭不語的依萍幾乎有些不假思索的說:“陸小姐,如果你沒什麼要緊的事情,我可不可以請你幫我們倆一個忙?”
依萍抬頭看到何書恆一幅誠然和略帶期望的表情,心想,他剛才在大上海開口幫過自己,而且他們又是記者,應該不是壞人,於是她衝他點了點頭。
秦五爺被依萍那麼一鬧全然沒了心情,於是坐車先回秦公館了,臨走時他看了一眼臺上的紅牡丹和臺下的秦天,兒子的事情他早已看開,他也再不會插手了,無論如何一切是他選的路。
只是,他已過天命之年,想見隔輩兒人的念頭越來越強烈。秦五爺有些無奈的、極輕的嘆了一口氣,然後留下一抹蒼涼的背影離開。
秦五爺走後心萍和舞蹈演員紛紛回到了後臺,蔡經理吩咐下來,待稍事休息之後再排練一次就晚上可以亮相了。
被依萍一鬧後臺的眾姑娘們對心萍的身世在心裡都是充滿了猜測,她們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