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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她有個好色的兄弟頭上去。她是正室,與通房不可同日而語。就連林子欽那樣的身份,都不敢公然對她如何只能背地裡行事。所以一個偏遠小縣的知縣小舅子何足懼。她又從不落單,身邊都是帶了丫鬟小廝的。
所以只當魏楹是心疼自己,不想自己時時的都在馬伕人視線範圍內打轉而已。完全沒想到魏楹是看都不想讓她被那個小舅子看到一眼。只覺得他說得沒錯,住在租來的宅子裡,比他在京城每日趕去上衙近多了。而且縣衙的屋子不好改建都沒有空地頭了,總不能叫小廝們一直住在那種臨時的棚子裡。現在是秋天倒還沒有大的妨礙,到了冬天就麻煩了。
只不過這也帶來一個不便,連知縣和知縣夫人都是住在縣衙後院。魏楹和沈寄卻是到了沒多久就賃屋別居了。顯得有些不合群。當然,馬知縣他們的院子寬大得多,甚至還佔去了本該屬於魏楹的一進屋子。但是在他來時就是如此了,總不能去叫知縣家的下人把屋子騰出來。馬伕人手下自有一批趨炎附勢的基層公務員的家眷,沈寄這個做法經這些人一嘀咕就讓馬伕人有些不喜了。
開始沈寄還有些不以為意,但過了些時日她就知道了這個群體也不可小視。她,被排擠了。因為一來就搬出縣衙的特立獨行。在京城,七品是芝麻官。但是在南園縣,那就是父母官。現代一個小小的街道辦的工作都有無數本科生去考,所以,相當於縣委書記的知縣那真的是不小的官了。而相當於縣長或者副縣長的縣丞,也勉強能算個小青天。
沈寄很無語,你家要省銀子擠在宿舍,就見不慣我家有銀子搬出去住大房子。甚至連她家帶來的下人比知縣家的下人也成了被排擠的緣由。他們現在手頭就幾百兩銀子,可是在這裡絕對算得上富足。
沈寄對魏大娘說:“你看我,才過了一年大手大腳的日子,就忘了以前一個月掙二兩銀子都有不少人眼紅的時候。”
魏大娘道:“我其實也覺得那幫人忒小家子氣。也許,因為這一路看著奶奶你掙錢,在京城又跟著見了世面,如今你又給了我一百兩,所以我的眼界、底氣也比從前足。”
“魏大哥的目標遠大,我們才不是要來搶知縣跟知縣夫人的位置的呢。”頓了一頓她又道:“可是,如果不是出現奇蹟,就必須一步一步的升上去。”也難怪馬知縣夫婦對他們這麼忌憚了。
而對馬伕人那群人來說,沈寄的穿著談吐和她們都大為不同,尤其為了舒服把傢俱全部換了,看不上縣城的首飾,自己畫了圖樣訂做這些舉動讓她更加的不合群。小縣城的人對京城來人的一種排斥被放大,便成了今天的排擠。這裡沒有人知道沈寄的出身,帶來的人都是信得過的,更加不會多嘴。旁人要是打聽,便一律很得意的回說自家爺是淮陽魏氏嫡長孫,自家奶奶出身侍郎府。初到這個小地方的確顯得有些格格不入。所以,在沈寄不知情的情況下,她已經有些鶴立雞群了。
“這種情況得改變才行。”
阿玲出門僱了粗使廚娘還有灑掃丫頭等短工回來。她們都是內宅的人,對粗活不太擅長,勉強去做工作效率也有些低,沈寄便讓乾脆再僱幾個短工回來。這種事情如今已經不需要沈寄親自過問了,阿玲出馬便領回了合適的人選,交代給凝碧她便過來給沈寄回話。
沈寄還在想她不想改變自己的生活方式,也就是不想放棄舒適的生活,但是又要讓馬伕人一群人接納自己要怎麼做。反正她是不能一直遊離在他們之外的。魏楹不管怎麼說如今就只是個縣丞是馬大人的下屬。在哪一山就唱哪一山的歌。總不能真的做人人排斥的高腳雞。可她也不想裁減自家的下人,減少飯桌上的菜式。更別說這些人都是千里迢迢跟著她辛苦從京城而來的。她還是給他們發的一倍半的月例。
她看向進了院子後顯得頗有些眉飛色舞的阿玲,“你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