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複製貼上很不好用,如果賺錢了就買滑鼠=v=

上次回去滑鼠和鍵盤都貼著膠帶,我妹妹說看著都覺得我好心酸→_→倫家艱苦奮鬥有木有。

嗯,順帶給白少爺買貓糧,畢竟我抹黑它這麼多次。。。

34

34、待會兒繼續 。。。

“花紋?”白弦坐在床頭;輕蹙眉。

“這麼說起來的話;好像確實我在上面畫過畫。”

阿飛嘴角一抽。

白弦畫的畫,無論怎樣,都算不上是什麼“秘籍”了。只是他還沒有想到有人是怎麼把白弦的“畫”誤認為是秘籍的時候;白弦摸索一番,遞過來一本書,藍色的線狀手抄本,封面已經發黑;裡面的紙張也是黃的。

“喏;上次在山洞裡一個老頭給我的,我看不懂上面的字的意思,人的姿勢也很難;不過當時在學寫這裡的字,所以就臨摹著寫了畫了一些。”

白弦想,如果說了是自己覺得寫得不錯就順帶著用機器刻在那塊金屬板上了不知道會不會被阿飛鄙視。

那塊金屬板材質特殊,極其堅硬,因而很難刻出深的劃痕,如果是人工那麼哪怕用這個時代最鋒利的刀劍也不會成功。白弦希望阿飛不要想到這一點,她只不過是一時自滿了一些,直到後來,對比之後寫的字畫的畫,才發現原來那些字根本沒法看。

所以她就把那塊板做了探測盒的金屬外殼,並且特意把有字的一面朝裡安放了。

這麼丟臉的事,即使是白弦也不想講出來,更何況她覺得這不是什麼“秘籍”。

而阿飛根本沒時間沒心情去想到白弦當時學寫字的種種心路歷程了,因為他翻了幾頁,就發現這本書不對勁。除了封面上的“劍宗”兩個字外,裡頭並沒有字,也就是說,這是一本無字書,阿飛翻到最後一頁,才發現四個似曾聞說的字:

“你被騙了。”

“嗯,那書的墨水挺奇怪的,我掃描了一下倒也不難,你帶著這副眼睛看看。”白弦想起來,遞給阿飛一副黑框的藍色眼睛。

阿飛奇怪地看著這副怪東西,不知道該怎麼做。

白弦撓撓剛擦完的頭髮,做了個手勢,讓阿飛彎下腰來。

阿飛不明所以地彎下腰去,一副眼鏡就掛在了他筆挺的鼻樑上,他感覺整個眼前的景物突然暗了暗。想要抬起頭來的時候,卻發現白弦雙手捧住了他的臉。

白弦對著阿飛的臉使勁看上幾眼。明明是一身遊俠的打扮,但此刻光看一張帶著眼鏡的英俊的臉,倒讓白弦想起了聯邦裡的一些同學。

白弦突然對阿飛的臉感起興趣來,就很熟門熟路地把臉移近了一些,繼續觀察。

阿飛的眼裡有一絲不解。因為過近的距離,他的鼻子已經聞到她的髮香味,她的體香味,那就像是一隻不安分的小手在挑撥著他的神經。他的眼直視著她的臉,略暗的視野使她的面容變得有一些曖昧,染上了一□惑,而她卻還是目不轉睛地看著他的臉,撥出的氣幾乎要噴在他的臉上。

阿飛覺得自己的臉似要發燒,卻無力掙脫白弦的手。

“白弦小姐……”他不由得出聲。

白弦也發現手底下阿飛的臉頰有些熱騰騰的。可是眼下一個毫不相干的問題卻浮上她的腦海。

據說這個問題是很久遠的了,從人類誕生之初就產生了,但回答這個問題的方法,似乎只能是每個人自己實踐出來。

那就是——兩個人接吻的時候,鼻子會不會碰到?

於是很有探索精神的白弦很直接迅速地送出了自己的嘴唇。

唇上傳來溫柔的觸感,阿飛只感覺一陣電流襲擊到大腦,瞬間已失去思考的能力。他想要推開身下的那個人,但是身體已經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