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青韜便不子再去離他了。即使對尋徵多少的敬重,卻不能讓他破壞了審訊♀個犯人非同小可,審訊不當,自己是會跟著陪葬的。

所以即使是他的大舅哥,他這次也不能有任何的留情。

看著千夜良久,青韜說道:“是不是昏厥了?潑些涼水。”

有大漢舀了一勺涼水潑到千夜臉上,涼水在她慘白的臉上濺起無數碎花,最終混合了她身上的汗水,順著她扎滿銀針的腳流下。

千夜一激靈,緩慢睜開眼睛。渾身抖得更厲害了,那雙原本神采奕奕的大眼睛此時彷彿蒙上了一層薄紗,空洞的看著面前的一切。

脆弱的神經,不斷傳來疼痛的指示,看到的一切也變得不再重要。她只是在乞求著這疼快些消失,讓她可以安靜地躺一躺。

突然,飄渺之中出現一個具體的人影,千夜眯起了雙眼仔細看著,那個人,不就是尋徵嗎?

一瞬間,雙眸再一次閃爍了精神,因為在這恐怖的黑暗中看到了一張認識的臉,然㊣(4而,這份閃爍沒有維持多久,那眸子便再次暗淡下來。

尋徵,在她的印象中只是高傲與冷漠的將軍。從他們第一赤/裸想見到後來的種種,他從不曾像伯樹或是冥兮,甚至是夫犁那般,令她有過感動。

尋徵,不會救她的。

垂下了眼,千夜緩慢而濃重的呼吸著。看到她的反應,尋徵則是微微皺起了眉。

“女奴千夜,你究竟說還是不說?”

千夜真得不知道怎麼說了,不明真相的她不斷地換著說法,可結果也都只是殘忍的對待。那個千夜始終不出來,她又還能做什麼?

“我真得……真得……真得什麼都不知道……”

嘴唇乾涸起皮,嗓音也因為之前的喊叫嘶啞,有氣無力的幾個字,卻令青韜挑了眉頭。

“真是嘴硬!”青韜說罷,看了那六個大漢,大漢們點頭,走到千夜四周,將那些針一個一個轉動著退出♀一舉動,再次給千夜造成了傷害,她又是驚叫著,嘶啞的嗓音發出絕望的嗚咽,聽得人,不由得動容落淚。

可是這裡的男人們,卻不會因此動容,更不會因此落淚。只除了那個始終站在門邊,緊握雙拳的尋徵。

“千夜,你知道什麼就趕緊說,不要再勉強自己了。沒有人可以抵得過六人組的刑罰,你剛剛遭受的對他們來說不過是最輕微的傷害。所以不要再堅持了,說呀。”

尋徵大聲地對她喊,聽在千夜的耳中,放入隔山而來的聲音,虛幻縹緲。

她努力抬起頭,那雙霧濛濛的眸子努力集中焦距,可是始終集中不了,看到的不過是尋徵一片模糊的影子。

尋徵將軍,你也為你的王著急了?所以跑來這裡對我大吼大叫。可是我,真得什麼都不知道,為什麼你們就是不相信我。

看到千夜依舊沒有回答的意思,青韜便說道:“看樣子你也是個不簡單的女人,六人組,你們就跳過循序漸進的刑罰方式,叫著女奴見識見識你們的厲害!”

080 王上,屬下有些反胃

“啊!……啊!……”

一聲聲悽慘的悲鳴,嘶啞而又絕望。

刑房帳篷因為特質的材料,阻擋了所有的聲音,所以千夜的慘叫就如同被關在籠中的猛獸,在帳篷裡橫衝直撞,不斷觸動人的神經。

叫得奄奄一息,幾度昏厥,都被大漢用冷水潑醒¨夜不斷點頭,因為無力總想耷拉著腦袋。可是脖子被繩索綁住,每次垂下頭,都會被勒得喘不過氣,便只有努力再次仰起頭。

這樣,腦袋也東倒西歪地搖晃著,青韜的額頭卻多了些細細的汗珠。

這個女奴,骨頭也太硬了吧!

渾身已經找不到完整的面板,鮮血混著紅黃的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