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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此一事,陳桂深深地覺得,他與種子二字天生八字不合,這兩個字就是命裡克他的。
謝安瀾臉色一沉:「王府裡不缺倒夜壺的人,我看你找種子挺有天賦的,這次棉花的事,就做得很好。」
「王爺,可別折煞老奴了,老奴到現在還對這棉花種子一事稀里糊塗的,若不是此事完全是由老奴一手經辦的,老奴都要以為這功勞王爺給錯了人。」陳桂最近這段日子,過得很不踏實,人看著都消瘦了許多。
「不要妄自菲薄,」謝安瀾撥弄著茶蓋,薄唇輕抿,「本王確定這棉花就是你找到的,不信你問王妃。」
陳桂下意識偏頭向陸乘舲看去,陸乘舲肯定萬分地向他點了點頭:「在沂城的時候,殿下只囑咐了你一人找種子,這棉花種子確實出自你手。」
「那……那老奴也不想再收集種子了,」陳桂無奈只得接受這個自己都不願意相信的事實,總不能堂堂王爺王妃因為這點小事而來矇騙自己吧,「就像王爺所說,能找到棉花種子已經是走大運了,人不可能再走第二次大運,王爺還是把此事託付給別人吧。」
謝安瀾睨了他一眼,表情略有些不悅:「都跟你說了,不要有心裡負擔,你就隨意收集些種子就成,你別總想著還能找出類似棉花一樣的種子,自己給自己壓力。」
陳桂面如死灰。
陸乘舲坐在茶桌另一邊,抬起修長的腿,搭在另一條腿上,笑意吟吟道:「殿下這是在體恤你,你找到棉花,於殿下於陛下於邕朝所有的百姓都有功,你是有功之人,殿下自然不能再放任你在王府裡幹那些下人所做的事,但若不給你安排事,旁人還以為你在我們宸王府不受待見,殿下才安排了這個找種子的任務與你,正好你也擅長不是嗎?」
「我……」
陸乘舲面帶笑意與旁邊面色沉重的謝安瀾形成鮮明對比,溫言溫語的腔調把話開啟了來說,直說得陳桂熱淚盈眶,一時間竟然不知該說些什麼好。
「不要給自己心裡太大負擔,種子隨便找找就好,實在找不到歇著也行,有什麼困難與我和王爺說就是,就沖你找到棉花一事,宸王府往後無論如何都不會虧待你。」陸乘舲的手擱在桌上,臉上笑容更是和煦,他生得好看,一笑,自帶一股明媚,彷彿要吹散人心底的陰霾。
「是。」被陸乘舲如此推心置腹的一番話下來,陳桂心裡頭竟升騰起一股羞愧感來,自我懷疑,最近他是有些不知好歹了。
加上上次餵藥那事,他更是愈發不敢反駁陸乘舲,只得點頭應允著,「老奴知道該怎麼做了。」
「地上涼,也別在地上跪著了,快起來吧,」陸乘舲抬了抬手,又道,「戶部的事,也別放在心上,待會王爺自會去與他們說清楚,他們這也是春耕在即,一時著急了。」
堂堂王妃都如此低聲下氣與他說話了,陳桂還能說什麼呢,只得拼命點頭。
陳桂告退後,謝安瀾親自沏了杯茶與陸乘舲潤嘴,笑道,「白臉唱得不錯啊。」
陸乘舲接過茶飲了一口,微微一笑,「殿下的紅臉唱得也挺好。」
謝安瀾勾了勾唇,起身整了整衣衫:「我去一趟戶部,這些天你留意一下門房,有些夫人們可能需要上門拜訪。」
「夫人們?」陸乘舲皺了皺眉。
謝安瀾,「我已經許諾過她們可以上門與你商議香水一事。」
陸乘舲緊張地放下茶盞,目光清明地看向他,彎唇笑道,「殿下不怕我把那些夫人們勾上榻了?」
「如果你想的話,倒也未嘗不可。」謝安瀾輕鬆地說著這話,眼睛裡卻沒有什麼溫度。
「我不會。」陸乘舲攤了攤手,側臉薄紅,「此生的柔軟都給了殿下一人,再也……咳給不了別人。」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