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頓住眼底帶著狠厲說“殿下,現在怎麼辦,都是我那妹妹礙事,是不是要除掉。”

夜微涼身體一震,身形沒動,鳳挽傾的手就被震開了。她不解的看向夜微涼,夜微涼轉過身來眼底全是冰寒冷聲說“不准你動她,不然你知道後果的。”鳳挽傾拉住夜微涼的衣襬說“是挽傾不對,我那好妹妹任務還沒完成呢。”夜微涼摸了摸她的頭說“你要聽話。”

鳳挽傾仰起頭將臉往夜微涼的手掌中貼去,那摸樣完全沒有了平日裡高高在上的高貴,一副憐人的模樣。夜微涼高高在上的低頭看了她一眼,摸小狗小貓一樣的摸了摸鳳挽傾。鳳挽傾抓住夜微涼的衣角說“殿下,您帶挽傾走吧,讓挽傾陪在您的身邊,哪怕做個端茶奉水的粗使丫鬟挽傾也願意。”

夜微涼挑起鳳挽傾小巧精緻的下巴說“本宮怎麼捨得讓你做個粗使丫鬟呢!”鳳挽傾眼底帶著期待看著夜微涼,夜微涼紅唇輕啟,笑中帶媚的說“你安心留在這裡,你對本宮有用著呢。”鳳挽傾手一鬆癱軟在地上眼中帶淚的問“殿下當初接近挽傾就是因為挽傾對殿下有用?”

夜微涼捏住她下巴的手並沒有松,俯身下來,美豔絕倫的臉貼近鳳挽傾精緻的臉。那溫熱的呼吸噴灑在鳳挽傾的臉上,鳳挽傾痴迷的看著夜微涼,呢喃著“殿下,殿下。”夜微涼淺笑“挽傾,你該感謝你對本宮有用,不然你怎麼可能見的到本宮。”那好看的紅唇裡吐出來的話卻並不溫情。

鳳挽傾閉上眼睛眼角緩緩的流下一滴淚,是啊,他沒有說錯,若不是四年前遇見他,可能現在自己只是一個受盡寵愛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貴妃娘娘。夜微涼輕聲說“好好為本宮做事,本宮不會虧待你的,但是本宮告訴你,不管怎麼樣都不能傷到鳳輓歌。”

他放開捏住鳳挽傾下巴的手就順著窗戶飛身而出,鳳挽傾癱軟在地上回味著剛剛那一會兒的溫存。呢喃著“殿下,你可知道自四年前挽傾見到殿下的第一眼起就知道挽傾這一生都為了您而來。您可知挽傾這四年來每日都做著同一個夢,夢中有個男子騎著高頭大馬身穿喜袍而來,他雙眸清澈明亮,眼中能看到我。”

有些人明知道他遞給你的是毒藥,你也會當蜜糖水喝下去,為他做任何事都甘之如飴。鳳挽傾從地上爬起,坐在鏡子前細細的描繪自己本身就十分精緻的眉,看著鏡中自己精緻的容貌。鳳挽傾勾唇一笑又恢復了往日高高在上,一國貴妃的風姿,憑她的美貌,她相信終有一日能名正言順的站在殿下的身邊。

不一會兒外面小宮女進來通報“娘娘,皇上派人來說,晚上宴請定南王,請娘娘準備出席。”鳳挽傾沒有任何意外的表情,只輕聲說“本宮知道了。”小宮女行了一個禮便退了下去。

此刻歌舞殿的樂果果也接到了通報,樂果果瞳孔一縮,南宮瑾謙終於按耐不住了麼?樂果果呆坐在凳子上,撫額想了許久,卻一點思緒都沒有。她就這麼靜靜的坐著,直到夜幕降臨後,斐文捧著一盞燈進來說“娘娘,宴席快開始了。”樂果果點點頭,深呼吸了幾下,讓斐文帶著她前去。

歌舞殿前宮女太監在等待那裡,最前方停放著一輛明黃色華麗的轎輦的樣子樂果果倒吸了一口冷氣。那車輦和那日鳳挽傾接她入宮時的一模一樣,看來這是貴妃的儀仗了,好你個南宮瑾謙,她還是定南王妃呢卻派賜貴妃儀仗來接她,這不是擺明了打南宮瑾熙的臉嗎?!

樂果果娥眉一豎“這是什麼意思。”領頭的太監說“王妃,皇上說了,以您的身份當得起這貴妃儀仗。”樂果果一甩袖子大喝“放肆,本王妃乃定南王正妃,怎可用貴妃儀仗。”那些宮女太監嚇得全部跪了下來,斐文也跪了下來,她從來沒有見過娘娘發這麼大的火,也從沒見她做這般疾言厲色的模樣。

娘娘從前總是做的一副愁苦的模樣,從未見她笑過,但是也沒有這般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