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相信他就可以。其次是方凌,我沒有從組長角度去考慮她的性格,而只想到她的能力。最後是我,我知道拉。”

許璇很滿意道:“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改天我給你一朵小紅花。你過來吧,我們在土星集團門口。”

左羅無語掛了電話,左羅和許璇可以說青梅竹馬,但是從來不對付。左羅從小就很調皮,而許璇始終是老師和家長眼中最優秀的學生,小學開始,許璇就是左羅的檢討物件。每次被逼無奈的念檢討書,還必須許璇認同才能過關。這情況到初中,高中,警校,一點都沒改。許璇始終是班長。

左羅外公明眼人,知道左羅潛意識的把許璇當成了姐姐。許璇是左羅童年中唯一關心左羅的女性,幫左羅輔導功課,帶左羅賠禮道歉,保護左羅不挨父親的揍。許璇則把左羅當成調皮的弟弟。外公一直希望這兩個人長大後在一起,但是到了高中後期,一看就知道沒戲了,左羅在是非面前會向許璇低頭,但是其他情況會頑強抗爭,不惜翻臉,哪怕是一點小事。就外公看來,這兩人友誼真是真摯到無比真摯。兩人都交往過異性朋友,外公察言觀色認定這兩人雖然青梅竹馬,但是完全沒有一丁點的男女愛情火花。

許璇將手機還給蘇誠:“為什麼你肯定他會向我認錯?”

蘇誠收手機回答:“他把你當媽看。”

許璇一口老血沒吐出來:“什麼?”

“我和左羅接觸幾天我就知道左羅一定是單親,或者無親長大。缺失一定是母親。而你早熟,從幼兒園到小學三年級就一直擔負帶他回家的任務,帶他過馬路,制止他路上玩耍,潛意識他就把你當成保護者。但是到了高中之後,他大男子主義開始浮現,很討厭自己對你依賴的感情,下意識的反抗你的任何決定,但是他又知道是非……”

“等等。”許璇納悶問:“你怎麼知道這麼多?”

“喂,我好歹是水逆顧問啊,我連自己搭檔的明面的老底都不知道,我憑什麼吃這碗飯?”蘇誠道:“我和左羅一些同學,還有老師都聊過,當然,我是以警局心理醫生,為左羅做檔案名義問的。”

許璇更震驚:“你是怎麼聯絡他們?你知道不知道你不能使用這部手機外的任何通訊工具。”

蘇誠道:“我拜訪了左羅的小學老師,然後老師幫我請來了同學。我再拜訪了初中老師,老師打電話請來了同學,我再……”

“行行行。”許璇竟然看蘇誠:“你很深啊,不知不覺就把左羅底細打聽清楚了。”這傢伙確實不是自己能控制的。

蘇誠慚愧道:“人在江湖飄嘛,多瞭解點身邊人不是壞事。”

“愛好嗎?”

“當然不是。”蘇誠道:“我無意打聽別人的**,我只是想對左羅進行一次全方位側寫,許璇,我知道你想什麼,你放心,也許你把我定義成壞人,也許我真的是壞人,但是我做人做事是有底線的,沒有底線的人和畜生沒有區別。所以你可以放心,我不會不利左羅。”

“最好這樣。”許璇道。

蘇誠笑:“媽媽的心態又出來了。”

“我擦!”許璇仍不住拍下頭,真被蘇誠說中了,仔細想想,自己竟然在童年和少年時期開了母性光環。左羅討厭,許璇自己也討厭這樣。如果蘇誠說姐姐自己還能接受,說媽媽這個太難以接受。

這時候耳麥傳來滴的聲音,接通,白雪道:“第二份退貨,單子說是行政處李小姐的蛋糕。”

蘇誠問:“李小姐是今天生日嗎?”

“是的。”

“好。”蘇誠雙手拉皮帶,提下褲子,邊對許璇道:“許璇,你不抽菸為什麼帶著煙?”

“審訊需要,當一個犯人煙癮犯的時候,抵抗力就會下降。當他找你要香菸時候,是